周秦结巴了一下才问:“谁?他和方怡?方怡不是你……”
许近枫没好气的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秦却放肆的笑起来,道:“枫子,这可是夺妻之恨啊,哈哈哈哈哈,怪不得你要收拾他。我支持,虽说你踏马也不是什么好鸟,可谁让我认识你呢,收拾他没商量。”
许近枫并没试图解释,有些事,越解释越没人信。
安排好了苏丁,他的事就算完成了一半,他嘱咐周秦:“别磨唧,要的就是个快,最好今天下午就让苏丁走。”
“……”周秦没办法,只好道:“行,我知道了,我试试啊。”
“别试试,给个准话。”
“不是,你这么急做什么?”
许近枫才懒得解释。不知道什么叫夜长梦多吗?他还真怕赵朝花言巧语,能把苏丁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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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秘下了钟目的车,挽着他的手臂抱怨:“什么时候才能生啊?这罪遭的,我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钟目安慰她:“我劝你还是往开了想吧,这会儿虽说是辛苦,可好歹你去哪儿都自由,这要真把他生下来了,你出门都悬着心,带着更不方便,还不如这么揣着呢。”
周秘气得白他。
两人坐电梯进家,周秘把鞋一甩,指使钟目:“拖鞋。”
钟目任劳任怨的低头给她套上拖鞋,还问她:“想吃什么?”
周秘道:“吃什么都吃腻了,你看着做吧,我给丁丁打个电话,这都好几天了,枫哥也没什么行动,连个赵朝都收拾不了,他还真是越活越落套。”
钟目张了张嘴。
许近枫确实安份的有些过分了,不像他的性格。
但同时也说明,在对待苏丁婚姻这件事上,许近枫格外的谨慎。
可不在沉默中灭亡,一定在沉默中爆发,他总觉得许近枫不动作则已,一旦动作,就是个大招。
到时候倒霉的不定是谁呢。
钟目从厨房出来,看周秘没精打彩的靠在沙发,身形臃肿的她颇有点儿倦怠无力的意思。
他问:“怎么啦?兴致不高啊?和苏丁意见不一致?”
“不是。”周秘懒洋洋的坐起身。
“那是为什么?”
周秘叹了口气,道:“以前我也不是这么急脾气的,可遇上丁丁这样的糟心事,我怎么这么急呢?”
钟目坐下来,替她捏了捏有些肿的腿,道:“好多事吧,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再急也得一步步来,哪儿能事事都能快刀斩乱麻。”
他是怀疑苏丁有意和赵朝重修旧好,但这事不好过多讨论,说太多容易误伤。
周秘唉了一声,道:“算了,反正丁丁出去培训了,没一个月回不来,就算离婚,也得等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