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特意买了几十盒的避孕用具,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堆满了床头柜。
她坏笑着问赵朝:“够你用三年的吗?”
保质期也就三年。
赵朝脸上掠过一抹不大自在的神色,随即道:“你也太小瞧我了。”
……
苏丁在这房里留下的印迹越来越少,渐渐的全都被方怡所替代。
如果这个时候苏丁开门回来,一定会大吃一惊。
这里,已经和她没了一丝一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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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朝去上班了,临走给方怡做好了早饭,还留了纸条,让她起来的时候把早饭热一下。
俩人像新婚燕尔的夫妻,夜夜如胶似漆,不折腾到大半夜不算完。
方怡精神不济,早晨起来的就晚。
她打着呵欠,穿着睡衣,赤脚在屋里逛了一圈,拿着赵朝的纸条嘲弄的笑了笑。
不管赵朝有几分真心在里面,但最起码这一周的时间,他保持的不错。
就算他擅长伪装不呢,只要他肯装一辈子,方怡也认了。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宁可被欺骗一辈子,明知道他在骗她,她也愿意为了这样的幸福时光而动容,甚至极致享受。
方怡用微波炉热好了早饭,方唐打过电话来。
他劈头就问:“你这些日子跑哪儿去了?我怎么听说你一周都没回家了。”
方怡单手拿着碗筷,不以为然的道:“我一个大活人,不回家还能怎么着?我挺好的,不用你瞎操心。我说哥,你能不能别这么苦大仇深跟管叛逆少女一样的管我?”
方唐没好气的道:“你能不能收收心,也老大不小了,别整天在外头鬼混。”
方怡不爱听了,道:“谁鬼混了?”
那句“我是正儿八经找男人谈个恋爱”都到了嘴边,终究又咽了回去。
方唐问:“你和枫子怎么样了?他到底准备不准备给你个说法?你年纪也不小了,别为了置气把自己一辈子都搭上。”
方怡坐下来,用勺子舀了一口粥。
就是普通的米做的粥,不过熬的挺粘稠,赵朝在里面加了花生、莲子、红豆,虽没搁糖,却自有一股子淡淡的甜味。
她享受的眯了眯眼,道:“我跟他压根就没戏,已经有些日子没联系了。我也想明白了,你说得对,哥,我犯不着为了置气,就把自己一辈子都吊到他这棵歪脖树上。”
方唐吁了口气,道:“你能想明白就好,我可听人说了,枫子去医院做过检查了。”
方怡挑了挑眉,道:“他真有病?呵。”
方唐道:“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