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江澈至死都无法忘记的日子。
下颚被人强.迫抬起,那人恶心的舌头顶了进来,江澈尝到了厚重的烟草味和浑浊的臭味。
他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只是越是被虐待,江澈眼底的反抗越是深沉:“我**你妈,老子日***,你给老子等着……”
“啪”的一声,脸颊被重重的打下一巴掌,很快侧脸就肿了起来,江澈朝教导主任脸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呵,你也就能干这种不是人干的事了!”
教导主任非但没生气,他抹掉脸上的口水,蹭到江澈身上:“等一会你就没力气了。”
然后他撤掉了江澈的裤子。
这一瞬江澈眼底染上了慌张与惊恐。
他撕心裂肺的喊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皆是徒劳。
教导主任欣赏着猎物垂死挣扎的姿态,然后腰身挺出,就那个恶心的舌头一样,闯进了他的身体。
这一天,江澈掉进了永无止境的深渊。
“晏信瑞!”
晏信瑞骤然回神,他脸色苍白,额头全是冷汗,若不是乔锦贞喊了他一下,恐怕他就会被江澈的过去一起拖进深渊。
乔锦贞凝重的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晏信瑞恍惚道:“他叫江澈……”晏信瑞实在无法把江澈的遭遇宣之于口,那样的遭遇,就像深入骨髓的伤疤,永远的留在江澈的身上,无法见人。
最后,晏信瑞磕磕绊绊的将他看到的告诉了乔锦贞,哪怕只是只字片语,乔锦贞也看见了江澈的屈辱和不甘,愤怒戛然而起,无从发泄,乔锦贞一拳砸在墙上:“该死!”
晏信瑞的能力有限制,他每次用完能力需要十二个小时的冷却之后才能再次使用,而现在,已经被江澈影响的他,短期显然是不能再次窥探江澈了。
晏信瑞:“现在怎么办?”
乔锦贞:“等。”
不是说两次不去上课就会被拉去教务处吗,她倒要去会会那教导主任。
没想到等来的不是教导主任,而是单安妮。
单安妮倚着门催促道:“该去上课了。”
晏信瑞瞳孔一缩,他低声对乔锦贞道:“她就是江澈记忆里,那个班长。”
乔锦贞握紧拳头:“你知道我和你们不一样,我要离开这里。”
单安妮脸色平静:“随你,不过你现在最好先去上课。”
晏信瑞脸色微变,单安妮在说这句话的表情,像极了记忆中她劝说江澈别去教务处的神情。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
乔锦贞走到单安妮面前,她比单安妮高出半个头,只是微微低头便是俯视:“我不去,又怎样”
单安妮直愣愣的盯着乔锦贞的眼睛,突然宿舍楼走廊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她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不安:“快走!”
单安妮使劲扯了扯乔锦贞,她纹丝不动。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单安妮塞给乔锦贞一颗糖:“逃不掉,就吃了它!”
单安妮消失了。
乔锦贞再次看见了油头男人。
男人:“你又逃课!现在跟我去趟教务处。”
乔锦贞默默的跟着男人身后,晏信瑞早在男人到之前,已经藏了起了。
很快,他们到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奇怪的味道,乔锦贞立刻屏住呼吸。
中间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通着许多奇怪的电线,男人命令道:“做上去!”
乔锦贞假意顺从,就在她背靠着椅子准备坐下去的时候,她突然抓住了男人,狠狠踢在他的子孫袋上。
“啊——”
男人痛到晕厥,乔锦贞乘机将人按在椅子上。
果然,坐上的一瞬间,男人的两只手和脚,以及脖子都被椅子自动叩住。
乔锦贞也松了口气。
“放开我!”男人叫道。
乔锦贞只当没听见,问:“说,这所学校发生了什么?”
男人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曾经也有人像你一样一腔热血,但都是徒劳无功,没用的,你什么也做不了。赶紧放了我,我还可以对你宽大处理。”
乔锦贞充耳不闻,男人嘴硬也在意料之中。她研究了一下这把椅子,发现椅子不但通着电,还有各种各样的按钮。
还有一个头盔,乔锦贞将头盔给男人带上,男人挣扎着喊:“放开我!你敢动我,其他老师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乔锦贞按下了尤为显眼的红色按钮。
一阵滋拉拉的电流闪过,男人口吐白沫。没有给男人机会,乔锦贞又按下一旁绿色的按钮。
男人的屁.股忽然挣扎起来,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没一会就大小.便失.禁了。
乔锦贞给他时间缓了一会,再次问道:“这所学校,发生了什么?”
说着,乔锦贞作势要再按,男人连忙道来。
男人就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他说这是所戒网瘾学校。
很多青春期的小孩自制力不强,再加上现在是网络飞速发展的时代,很多学生都迷上了上网。
无论是网络游戏,还是网上学习,在一些传统家长的眼里,都是不务正业,孩子染上了网瘾,就是不乖了。
于是戒网瘾学校就这样应运而生。
一开始他们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对学生下手,但是他们后来发现,这些家长自大无比,孩子说的话家长根本听不进去,他们只当孩子是叛逆。
于是学校的胆子越来越大。
学生在学校被“教训”怕了,变得越来越沉默,在家长眼里竟然是变好了。
而家长们根本就不不知道学校的教育方式是暴力,是虐待,甚至是侵。
就比如江澈。
江澈是在盛夏明媚的时候送来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