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听到外甥李折耳从部队回来,张德兴看了看自己的行程记录,想了想便通知秘书取消晚上的所有应酬。拿起电话再分别通知妻子吴琴和在大学的女儿张梓欣,告知她们李折耳回来的消息和今晚回军区一起吃饭。
张梓欣一听到她的表弟从部队回来,连晚上的课也不上了,叫同学帮忙请假后,便匆忙从学校打车回军区爷爷家。
她和她吴琴前后脚回到大院。
吴琴推门进来,跟大家打声招呼后,便倒厨房帮忙去了。
张梓欣一进门,便看到李折耳一身军装端坐在沙发上和爷爷,姨丈一起聊天,便快速跑向沙发。先礼貌地跟爷爷和姨丈问好后,便红着眼看着自己的表弟李折耳。看着对方的脸变得略显清瘦,虽然满脸笑容,但是笔直的身体透着一股沉稳庄重,像爷爷那样透着军人的气息,和过去的气质完全不同。
“怎么,表姐,你眼巴巴的看着我干嘛,是不是我这飒爽的英姿让你着迷。”李折耳见张梓欣望着他不说话,便做了一个酷酷的表情,开着玩笑对张梓欣说。
“对啊,我就是为你着迷了,小帅哥,咋们来个姐弟恋吧。”说完,便用手抓起李折耳的耳朵用力一扭。
“啊!”客厅里响起了一声惨叫。
李折耳哭丧着脸,一脸痛苦,母亲这样,表姐也是这样,大声怨道:“我耳朵还没有好,你又来,表姐,怎么你们姓张的女人都喜欢用这招吗?”
听到这,张振也宛然一笑,摇了摇头。
“我叫你一声不吭,害得大姨在家里担心一年多;我叫你一声不吭,害得大姨哭了多少回,几乎每次提起你都忍不住掉眼泪;我叫你一声不吭,一年来电话都不往家里打一个,你知不知道,你漂亮美丽的表姐我,为你掉了多少眼泪。每次大姨在我面前哭,我也忍不住跟着哭,你这没有良心的小混蛋。”,张梓欣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弄得李折耳在旁边手忙脚乱的,一边递着纸巾,一边小声认错,小心的哄着身边这位张家大小姐。
张梓欣哭着哭着,在抹眼泪的时候不小心瞅到李折耳肩膀上的军衔,便停止了哭泣,红着眼好奇地问:“咦,你的军衔怎么是中校了啊?”,说完,便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双眼盯着李折耳肩膀上的军衔。
李折耳摆个酷酷的姿势后,装作自恋地说:“表姐,我今天上午刚刚受的军衔,帅吧?”
“别作怪,我是问你怎么成了中校了,别跟我左右言他。”,张梓欣故意打了李折耳一下,满心欢喜地说道。
李折耳则装作无辜地回答:“我通过内部训练考核了啊。”
张梓欣抬头想了想,便疑惑地说:“爷爷不是说你最少要两年才可以通过内部训练考核吗?怎么才一年多一点你就通过了啊?”
李折耳故意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委屈地说:“因为想早日见到我那美丽的无人可比的漂亮表姐啊?所以我一年多来没有休假,日日夜夜辛苦训练才提前通过考核。表姐,你也知道,出于保密原则,我在岗的时候是不能与家人联系的,你就原谅我吧。”
张梓欣听着满心欢喜,眯着眼看着对方,见对方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便笑着说:“你少在这甜言蜜语,估计大姨也是被你那甜言蜜语给蒙混过关的,在你这英明神武的表姐面前,你别想蒙混过关。老实交代,听大姨说你参加的那支部队危险性很高,弄得我也为你整天担心害怕,问爷爷却什么也不肯说,你跟表姐说一下......”
此时,张振突然大声喊了一下:“张梓欣,够了,这是你能打听的吗?去,赶快去厨房帮你奶奶她们。”
张梓欣一脸不情愿朝张振撇了撇嘴,也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些军事机密,于是便悻然地离开了沙发,欢喜地向厨房走去。
不久,大门开了,张德兴开门走了进来,“爸,我回来了,开平你也来了啊。”,一边说,一边走到张振的下首坐了下来。
见张德兴回来,李开平和李折耳这父子两便连忙站起身来向对方问好。
“大哥好!”
“舅舅好!”
张德兴满脸红光地望向李折耳,开心地问:“哈哈,小耳啊,我下午接到老唐电话说今天下午我们南京军区出现一个未满18岁的中校,而且还开着战斗机从北京军区飞往南京军区。说这事轰动了整个南京军区,就问我知不知道那个中校是谁?哈哈,看你这身军装和军衔,老唐说的那个人是你吧?小耳,你告诉舅舅,你真的开着战斗机回来的啊?”
李折耳听完,便腼腆地回答道:“舅舅,你说的那个人如果没有意外,估计就是我。”
张德兴转头笑着看着李开平,满脸羡慕地说:“开平啊,你家这小子把我们张家,你们李家的最优秀基因都给继承了,看到我都羡慕。小耳这小子将来可不得了哦!”
李开平连忙笑着说,“大哥说的是,可惜你我都没有军人命,哈哈。”
张振看着儿子和女婿,再看下外孙,便沉着声到:“德兴,你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得怎样啊,朱省长病退,政府所有的事情要你代为管理,你那边应付得来吗?”
“爸,你放心,我这边能够管理好,就是关于引进资金投资进展得不是很顺利。”,张德兴说完,想起政府上的事情便皱了皱眼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