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军区机场,李折耳把证件交给地勤值班人员检查核实后,便给工作人员被带到后勤部领了套飞行抗荷服和飞行头盔。之后,他便坐军车来到停机坪旁的军营里等待起飞命令。
张少侠中尉临时接到通知,下午将多一位同志和自己一起出任务,因为上级并没有说道和他一起出任务的同志是谁,心里便暗暗猜测着。当他看到身穿飞行抗荷服李折耳笑着向他走来时,简直让他无法相信同自己一同出任务的副驾竟然如此年轻。同时他深表怀疑对方是否有飞行经验,不会是哪个军二代想坐飞机体验一下吧。于是看向对方的眼神便带有点轻视。
李折耳看着对方一脸错愕的表情,也习以为常,便笑着说:“我叫李折耳,你好,中尉同志。”
张少侠见对方并没有敬礼,便也跟着客气回答:“你好,我叫张少侠。”
由于临时飞,所以李折耳的飞行抗荷服并没有佩戴军衔,于是他便笑了笑说:“等下飞行辛苦你了,张中尉。”
“这是我应该做的。”
大概十分钟后,张少侠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肠胃里传来阵阵巨疼,豆大的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掉了下来,便急忙向上级汇报自己的情况。机场救护人员几分钟后赶到,经诊断,估计是急性肠胃炎发作,需要马上进行治理。
张少侠把自己的病情如实向上级汇报,等待着上级的进一步指示,估计自己这次是不能执行这趟飞行任务了。几分钟后,他接到命令,这趟飞行任务交由副驾李折耳中校执行,让其马上进行治疗。
听到命令后,他转头看向李折耳,惊讶对方年纪轻轻竟然已经中校军衔,心里隐隐有点妒忌。但看着对方那么年轻的脸,出于责任,他还是向中队长反映了对方的情况和担忧。
但他却听到自己的中队长意味深长地说:“你不是想知道今年的金头盔获得者是谁吗?就是你眼前那位。”
“什么?他就是今年金头盔的获得者,队长,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张少侠几乎忘记自己的疼痛,大声质疑起来。
在得到对方再次肯定后,对于听到这个天大的消息,他暂时都忘记了身上的疼痛,转头一脸崇拜地看着眼前的李折耳,就像追星粉丝见到她心目中的偶像一样。只见他艰难地走到李折耳面前,站得笔直向李折耳敬了个礼,然后颤声道:“李中校,这趟飞行任务就辛苦您了。”
李折耳也给对方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便回敬了个军礼,笑了笑没有说话。张少侠坐上担架离开不久后,他便接到张少宗的命令,命令他接受这趟飞往南京军区的飞行任务。
半个小时候,李折耳来到六号停机位,一架采用大推力涡扇发动机和鸭式气动特征的绿色战鹰出现在眼前,地勤小组已经维护保障完毕。
绿色战鹰,该机整体拥有完美的流线,采用鸭式布局,翼身融合;绿色的机身有着精心设计主翼与机身中部结合处的曲面;而主翼后部机身两侧没有安排其他结构,但在尾喷管前端机腹下加装了两片外斜腹鳍;而在其漂亮的尾根部布置了减速伞舱;起落架上涂上墨色的碳盘防氧化涂层,而在两翼则喷涂着空军图案,这是双座版歼-10s战斗机。
只见李折耳轻车熟路地登上机梯,坐进歼-10s战斗机的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戴上连接机载氧气供应系统的呼吸面罩后,便仔细打量座舱的布局。整个座舱采用三具彩色下显,加一具平视显示器,其中两具下显示飞航和武器状态,一具较大的下视显示器用于输出脉冲多普勒雷达传回的数字地图,以及切换平显的显示图像。
“吱!”,水滴形玻璃座舱盖缓慢合上,李折耳面不改色地向地勤人员打出手势,地勤小组驾驶电源车接通电源,配合李折耳启动俄制AL-31FN涡扇发动机。
“轰!”,数秒后,在外部电源协助下,俄制AL-31FN涡扇发动机处于稳定工作的怠速状态,传出高昂的轰鸣声。
李折耳向地面地勤小组打手势,地勤小组取下电源后,便驾驶电源车离开,而其他相关人员也撤离到安全区域之外。一名地勤人员站在停机位正前方,手握旗帜,打出特殊旗语,示意可以起飞。
此时,李折耳目视前方,左手上推节流阀,右手缓慢向前压杆。伴随着炙热的高温气流,满载燃油重达十几吨的歼-10s战斗机,犹如出鞘利剑,顺着滑行道逐渐加速。高速滑行三百多米后,处于空载状态的绿色战机,在鸭翼作用下,达到起飞临界速度,机身如同出弓利箭一样,脱离地面的束缚,直刺蓝天。
正常起飞后,经过短暂加速,李折耳调转飞行方向,朝着东南方向,抬头爬升,直插云端。当到达12000米预定高度后,他便启动自动平飞模式,沿着航线,向西京军区飞去。
想着马上可以见到母亲和姥爷他们,在李折耳面无表情的脸上也逐渐露出了笑容。一个多小时后,飞机平稳降落到目的地,办理相应的交接手续后,带上行李便坐上猛禽军车直接来到军区姥爷家。
而张素雅早就站在门前等候着盼望已久的儿子。当张素雅远远看着一辆猛禽军车向家里方向行驶过来,心便开始跳得厉害,眼里透着急切。当车快要缓缓停下来的时候,她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便跑到门跟前,双眼通红地看向车内。
李折耳看着母亲迫不及待的样子,等车一停,便开门跳了下来。只见他双手抱住张素雅,动情的大喊起来:“妈,儿子让你担心了。”
再也忍不住眼泪的张素雅,在李折耳的怀里抽噎着说着:“你这小兔崽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说完便擦干眼泪,推开了李折耳,抬起头来看着她一年多都没有见面的儿子。
看见儿子一身军服,剪着平头,身体长高不少,但脸蛋也清瘦了不少,不过身体比过去结实壮硕了不少,只是肤色也没有以前那么白,但人却比以前变得刚毅而精神。看着自己儿子不再过去那样嬉皮笑脸,一脸严肃的样子,于是她便想到自己父亲当年的军人形象,心里就立即变得不开心起来,嘴里埋怨道:“你这小兔崽子,对着母亲,脸那么严肃干嘛,想学你姥爷啊,学他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