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宇“嗯?”了一声,剑门山的人说话怎这样?他曾和剑门山的掌门和二当家的打过交道,人家两人都彬彬有礼,没有这样的。
和玉祭出碧水剑跟上他们两人。
鹤沽山在中州西南一处偏远之地,离这里有些距离,他们感到鹤沽山花费了不少时间。
骆君彦走在前头,到他所说的径黑谷一个山洞前,念一个咒语门打开,里面出现一个石室,骆君彦带大家走进去。
白城宇着急,跑在前面,直直地走进一个房间,最靠墙处是一个石床,石床上干干净净,只躺一位白衣女子。
是白城宇的夫人,骆君彦没有欺骗他。
出了洞穴门,骆君彦道:“可以放人了吧?”
白城宇说道:“我夫人回来了,这事可以不再计较,但剑门山掳人非正派所为,让各大家族门派寒心,剑门山还要为此给个说法。”
骆君彦呵道:“放人!”
白城宇这才不敢再逼逼,“知道了,现在放人。”
他手中又出现一阵光,周围的真气流向仍是传送阵法,但却没有人出现。
骆君彦皱眉。
白城宇又试一次,“不该的,我的传送阵咒印是印在他身上的,绝对能传送过来。”
可这一次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待他施术结束,骆君彦一个闪现移动到他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你一个大乘期修士连阵法也不会用来吗?到底怎么回事?”
大家都是程度差不多的人,谁都能想到发生什么,和玉的眉头也凝重沉郁,大乘期修士不可能犯阵法出错的低级毛病,最可能的猜测是阵法被破坏了,带走了承悦。
但是谁会去做这种事?
承悦不过是一个四岁的孩子,和任何人都没有结过愁和怨。
骆君彦咬牙切齿道:“你忘了来时我对你说的,如果他出了事,我会拧掉你的脑袋。”
这回是白城宇的阵法出了问题,他理亏,没有说话。
和玉走过去,拍一下师叔抓住白城越的那只手的手腕,“别着急shā • rén,让白家主带我们去安置承悦的地方要紧。”
骆君彦瞪了白城宇一眼,几人又连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