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佛门中人?!”
侯宏义和赵温文一同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脱口道。
现在陈良虽然没有带着假发,光着脑袋,可任谁也不会把他与和尚搭在一起,毕竟他的行为作风与和尚太天差地别了。
再说,他又没有穿袈裟,脑袋也没有点戒疤,洛南城剃光头的大汉又不是没有,谁会以为陈良会是个和尚,还佛门正统出身啊!
“可是你的戒疤呢?”
赵温文皱了皱眉,脸上有些狐疑的问道。
他真的不敢想象,眼前这个被他认为有趣的男人居然是个和尚,和尚在他眼中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木讷死板,不讲情理。
另一边侯宏义也一脸狐疑的盯着陈良,似乎在想,真的假的?!
他不是不知道一些内情,因为前些日子自称龙虎山的青道子刚来过,那可是道门正统出身的归真境炼气士,而现在眼前这个年轻人又是佛门正统出身的和尚。
巧合?应该不是巧合!
青道子没有点名道姓要他照顾谁,所以侯宏义原本以为该照顾照顾的是赵温文,因为今夜一切的dòng • luàn和名义上的讨伐都是钱坛帮发动的。
而现在,侯宏义觉得他该照顾照顾是这个自称和尚的年轻人。
“咳咳,真的,我真的是个正儿八经的和尚!”
“至于戒疤,我拜入的佛门宗派理念不同,所以不需要点戒疤。”
陈良拼命的解释着,试图让眼前这两个男人相信自己是个和尚。
侯宏义盯着陈良,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