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神秀,见过道空长老。”陈良彬彬有礼的回道。
“神秀小师弟,不知从何而来,为何来拜访我悬浮寺?”道空长老手持禅杖,单手放在身前,疑惑道。
悬浮寺封山三百多年,来拜访的人也有但是不多,无一例外皆是世间有名之人,他们其中有的是为悬浮寺佛法而来,有的是为求丹药,有的是想与他们合作,互换资源。
但同为佛门中人的弟子倒是从未有过,更别说像陈良这种没有什么名声,年纪轻轻的和尚,要不是慧光说对方疑似中州佛门弟子,身怀佛门绝学神功,道空都懒得下山一见。
“贫僧乃中州天禅院子弟,来到大离国游历,途径边境洛南城,见到那里的百姓愚昧无知,整日浑浑噩噩,小僧心有不忍,欲开山立寺以此身来度洛南城百姓,为此来到悬浮寺求取真经,广传洛南,弘扬佛法。”陈良脑袋微微下低,眉目间带着恰好的忧愁与悲痛,最后用诚恳的语气说道。
中州天禅院,佛门正统八大宗派之一,禅宗的起源地,即便佛门没落至今,它依旧耸立在中州大漠内,其地位超然非凡,绝不是区区悬浮寺可以比拟。
而在大离国中,知道天禅院名号的人少之又少,或许只有同为佛门正统的僧人才能知道它的存在,就连陈良也是打听了好久才从赵温文口中得知,这才编出了这一套身份。
道空长老瞧了瞧陈良那光秃秃、没有点上结疤的脑袋,有些摸不准的问道:“可有凭证?”
陈良面带笑容,从怀中掏了掏,掏出一张镀了金的文凭与武乡城的文书,说道:“小僧来大离国不久,师门中的信物只有这一张文凭,至于这文书,是小僧路上偶遇皇甫前辈得之。”
道空长老接过文凭与文书,打开一看。
只见文凭上写着一个大禅字,下面有陈良的名号,神秀,以及他的师长天秀禅师,里面还夹着一块小红玉佩,玉佩内的能量已经消耗殆尽,只有一点玄而又玄,看不清虚实的气息残留着。
这是上三境的气息!道空长老脸色震惊。
玉佩正是青道子随手所做,里面的能量已经没了,但这气息却足够忽悠人,而文书上写着的是一路通行,武乡城的印章。
虽然无法真正的确认陈良的身份,可这两件东西都添加了可信度,天禅院的天秀禅师他也听闻过,据说数十年前便出佛门云游四海,广收徒弟,打算振兴佛门,至于如今到了哪里无人得知。
道空长老一改态度,笑着递回东西。
“原来令师是天秀禅师啊,不知他老人家如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