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承认了?”他咬着牙,近乎一字一句地问。
“承认啊,为什么不承认?”她的态度自始至终都很随便,“就是不知道陆岁安愿不愿意承认,他要是不承认,那本宫也没办法。”
宣无袂听着她随意潦草,似是而非的话,脸色更黑了。
他觉得如果有一天他英年早逝了的话,那一定是被叶曦和给气死的。
“说起来本宫还未给孩子起名,不如届时到了大法华寺,本宫再同陆岁安商量商量给孩子起什么名好?”
她像是嫌气死人不偿命一般,又道。
宣无袂唇畔强行挤出笑,眼神却足足能将人凌迟,“本座觉得甚好。”
叶曦和“啧”了一声,“爱卿雅量。”
叶曦和留下并不是为了跟宣无袂斗嘴的。
她说服宣无袂让她留在这里的理由,是浑身难受,坐马车颠的更难受。
但实际上她还是想更多地了解一下瘟疫的情况。
“你要去哪儿?”
见宣无袂突然起身,她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