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萼心中想着找机会去收拾了大势至菩萨,又对定光欢喜佛问道:“九九八十一难,你们凑了几难?”
“金蝉遭贬第一难,出胎丧父第二难,错投猪胎第三难……”定光欢喜佛说道,“如今勉强够数的只有三难,大势至菩萨言道,前面有个白额老虎精,正好可抓住玄奘,算作一难。”
“让妖怪吃了马,玄奘由此走着向西而行,又可以算作一难。”
原来如此。
陈萼点了点头:“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没有了。”定光欢喜佛说道。
“我再提醒你一次,你从西天大雷音寺来,到大唐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告诉我。”陈萼说道。
定光欢喜佛心中犹豫不决:难不成,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要不要赌一次,或许陈萼不知道呢?
不过随后他就自己否决了自己这想法——赌什么?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反正这里是袖里乾坤,外界绝对无人能够得知,我就是把心思全部说出来,又有何不可?
“陈施主,你说的该不会是我曾经前往江州、海州、终南山等地方的事情吧?”
陈萼心下一动,应道:“正是。”
定光欢喜佛便连忙露出几分赔笑之意:“到底是各为其主,之前我不知道陈施主神通广大,因此特意前去这些地方搜寻蛛丝马迹,看看能否找到陈施主的身份与修为来历。”
“如今看来,我是将一切行踪都落在陈施主眼中,贻笑于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