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放逐了的武技并不代表消失不存在了,它会以另一种形式存在,或许王浩放出的武技,隔了一个世界摧毁了一座山,或许只是隔了五百米将一个蚂蚁窝掀翻,也有可能只是吹起了王二婶的碎花裙,又或许是卷走了李四晒在太阳底下的花裤衩。
这一切都要看施动者与发动者,当然,更重要的是穿天境的武者本身所具备的实力,如果穿天境的武者把握的尺寸拿捏得当,那么化大风大浪于二月春风似剪刀也是极有可能的。
怪不得王浩这么打也打不过,如此牛逼的作弊神器,这不等于充钱开挂吗?
现在应该没事了吧。
王浩拍了拍身上的灰,夏倚窗早已因为方才不断的大战余波晕厥了过去,王浩轻柔的将夏倚窗抱起搁在了一边,过会便带着夏倚窗回青螺洞庭去,今天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糟心了。
本来还以为可以开开心心,现在难受的还有点想哭是什么情况?
正待王浩预备收了十三扇小门,忽然居中的一座小门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什么情况?
周围无风起浪,无数灰尘迭起,一看就是要干架的趋势,王浩静静的站在了原地: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该来的还是得来。
“哈哈,王浩,你手段固然逆天,但是你实力修为太低,如何能奈何的了已是穿天境的我?!”江先渭的声音从小门中传来。
王浩惊惧的问道“什么情况?这小门按道理不是应该急急如律令的将这江先渭化为一滩脓血吗?”
饲灵鸡翻了个白眼“好马配好鞍,你一个揽月境的渣渣,自然武者之门也是揽月境的标配,难道你出两百,就想嫖两千的娼吗?”
王浩被怼的哑口无言“这么说,现在这小门不能把这江先渭如何?”
“也不一定,毕竟这门的来历,可不是三言
两语能道的清说的明的,将这穿天境的渣渣化为脓血固然不现实,但是暂时困住一会儿还是没问题的,你没看见他吃撑了要吐吗?”
“那一会儿之后怎么办?”
饲灵鸡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说了一句风凉话“我建议你烧香,然后拜拜祖师爷,求他大发慈悲,救你一条狗命。”
“卧槽,无耻!”王浩忍不住将饲灵鸡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只觉得心里一口恶气无法出,顺带还沾亲带故的问候了一遍饲灵鸡的二大爷。
却这一切都是无济于事,那小门颤抖的愈加厉害:难道现在真的要听饲灵鸡的,赶紧烧香拜祖师爷?
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