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好奇,分了心思来观二人大战,又被提首双鹰钻了空挡,去追杀海坛宫的人了。
闪雷中央,刘文迁一剑挥下,释放的真气裹着一道紫雷立刻急射而来。中年男子冷眼直观,手里的剑连带他的身体一起动作,往前斩去,动作尤为快速,一气呵成。只见紫雷被一道冷光击中,自动湮灭在真气包围的中心,最后连带真气也被一起削散,孰强孰弱都不见分晓。
“到此为止,你我今日一战暂且记下,我没时间和你纠缠,不要再挡我的路。”
中年男子飘退,两人才交战几个回合,周围的人都跑得不见影了,他一心只在乎夺得朱罗雀,根本无心恋战,收了剑就朝大家消失的方向追去。
“大师兄快点跟上,这其中的高手不在少数,小师弟怕也很难脱身。”楚江南和邢文远一直在一旁观战,小师弟有飞云履,凭他们的修为无论如何也赶不上,唯独的希望就是依靠大师兄和李曰。可惜李曰方才在他们开口时就去追提首双鹰了,不然也不会落后大家那么多距离。
“越来越管不住他了,除了师父,我这个做大师兄的根本没有一点用处。”刘文迁看了看众人消失的身影,有点生气,有点自责。他想放任不管,就由小师弟这么去了,又有点放不下,每次下山前,师父都再三叮嘱过自己,要他时刻担起保护师弟们的担子。可让他去管一个不听话的倔驴,早已是不堪忍受小师弟的顽皮任性,不如如他所说,不要去管,这样反而更省心了不少。
楚江南一脸诧异,连忙问道:“大师兄生气了?”
刘文迁摇了摇头道:“他不怕闯祸那是师父能担着,在大门派面前,倘若师父都没了办法,谁还能救他。”
邢文远想了想,一脸担忧道:“海坛宫和唐家的人一样,向来都嫉恶如仇,小师弟这回捅的篓子可不小。”
他一边叹气,一边摇头,似乎想不出任何办法来消除海坛宫对小师弟不友善的看法,就凭他刚才那番不配合的举动,就已经和海坛宫结下了梁子。怕就怕小师弟的身份一旦被对方查明,云别山就很难独善其身了。
“也不知他如何想的,居然跟在那群人的背后跑了,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楚江南拍了拍邢远宏的肩膀道:“三师弟不要这么悲观,我们不是还有祖师爷么?虽然不知他老人家如今还在不在人世,但想必海坛宫的人听到他的名讳后,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刘文迁思虑了一阵,心情渐好了不少,叹息一声道:“无论如何,他还是我们的小师弟,师父若在这里,绝不会放任不管,罢了,谁叫我是大师兄。”
楚江南顿时一脸喜色,连忙补了一句,“师兄说的是,我们云别山虽然势单力薄,但绝不会在强势者的面前给祖师爷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