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魂七魄,也是术士修炼所在,而三魂与七魄与人行动的所有之事都息息相关。
三魂当中,胎光主神,术士对敌,要想置人于死地,主攻方向就是三魂之首的胎光。
而除去置人死地,那么剩下的无非就是控制他人,或者在术士看来“活罪难逃”的人,那么就影响其余二魂或者七魄。
而此时,甲冬影响的就是五人三魂当中的幽精,幽精代表的是人关于情方面。
甲冬此时的做法无疑是将五人的幽精之魂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让五人在其眼中那位爱慕女子始终只能通过自己才能将其浮现在五名弟子眼中。
而此举既不伤害五人的魂魄,又能变相的控制,所以不算伤天害理。
有些术士则不一样,为了折磨想要折磨的对象,直接破坏其魂魄,如果此时的五人是太子的想要折磨之人,那么女子此时的做法就不是单纯的掌控,而是直接破坏其幽精,那五人的后果,以后的日子对女子没有丝毫的感觉。
这也是术士之流为何可怕的存在,术士能够修炼自己神魂的同时,也能发现对方的神魂,并且加以操作,或致死或伤残。
而大多数武者,在法相之前,根本察觉不到自己神魂的异常,所以如果没有外力的干扰,只能通过自己的意志去发现,去抗衡,难度不小。
苏瑞观测到五人的世界还没有到最后一步,所以没有着急去动手干预,五人如果能够通过自己去破了这局,那么对自己毫无疑问是一场不小的磨练。
千锤百炼这个词可以适用与任何事件,神魂也是一样。
甲冬虽然只是一名术士三境雀阴境,但谁让人家术业有专攻呢?
甲冬自信,就算是法相的武者前来,对方如果毫无戒备,自己都能够趁虚而入,更何况只是几个ru臭未干后生?
但是甲冬可能忽略了一个问题,ru臭未干代表着涉世未深,与那经验老道的花丛之流,最大的区别在于,一个本心清明,一个本心浑浊。
一只猛兽在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孩子眼中,漏出畏惧,必定会成为其腹中餐食。
而一个刚刚出声嗷嗷待哺的婴儿,却初生牛犊,反而在野兽眼里或许会有那么一丢丢生机。
五名弟子之中四名弟子发现了端倪,而只有于子心还沉浸其中,这其实还是归功于苏瑞那次不同凡响的生死之旅。
于子心作为当时唯一的“幸存者”,有幸未参与其中,所以神魂还是没有经过打磨的稚嫩。
“呼!呼!”四名弟子接二连三的恢复了眼中的清明,喘息之声响起在子汀阁当中,不约而同的各自看向苏瑞方向,苏瑞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朝着于子心方向努了努嘴。
四人继而看向于子心,发现其脸上表情,不难想到自己刚才也是这种状态,继而再次望向眼中流露出惊骇还不忘舞动着腰肢的甲冬,眼神不善。
甲冬毕竟只是个雀阴境的术士,灵力方面只是一个小小的玄关。
面对着四名府藏眼神流露出来的丝丝敌意以及压迫,甲冬顿时行动有所迟缓,来自周围的灵力波动,让其痛苦不堪。
太子身为法相,怎能察觉不到端倪,虽然他不知道一向无往不利的甲冬为何会失败,但是怎么着也是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
“哈哈,来几位英杰,本宫在敬诸位一杯!”一声笑意,夹杂着波动的灵力,甲冬身上的压迫消失不见。
而于子心这边因为甲冬的分心,亦是缓了过来,跟之前四位一样,只不过脸色却比四人难堪的许多。
苏瑞端起酒杯,随后众人依次敬酒,只是再次饮酒脸上还是带着笑容的太子,这次觉得杯中酒似乎没有之前的甘甜,反而带着一丝辛辣。
“好了,在这就先谢太子的美意了,时间不早了,明日虽然休息,但为了后天的决赛,我还需要对几名不成器的弟子交代一下,所以,我们就先撤了!”苏瑞起身,对着太子敷衍了一句,便转头,走向阁外。
七名弟子见状,无一不纷纷起身。
“苏供奉,本宫好歹是一朝太子,你这样做,是否太不把楚国放在眼里了吧!”太子低沉的话响起。
一顶大帽扣在苏瑞的头上,之前苏瑞可以在太和宗对卫子雄,问卫子雄是否能够代表楚国的话,显然不适用与身后这位。
苏瑞停下脚步,缓了片刻,然后转身。
“呵呵,楚国!?不放在眼里,你能奈我何!?”苏瑞眼角瞄向太子,嗤笑一声!
“狂徒!”突然一声厉呵,不知从何出现的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苏瑞身前,一身淡蓝色的灵力瞬间充斥着整个子汀阁。
太子身边竟然隐藏这一位神游武者?
太子身边果然隐藏着一位神游武者!
“轰!”只见那名武者与苏瑞双拳相撞,一道闷哼之声回荡,整个子汀阁颤了三分,而在子汀阁一旁的那颗梧桐树上方却是不停波动着灵力,没入子汀阁当中。
苏瑞身影未曾移动,身前那位神游武者却是退后三丈有余,眼神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