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子弟需要找那些自己能够欺负的了,自己能打的过的,碰到自己打不过的,就搬出自己“背景”,要是还震慑不住,那就回家,带着些许委屈,另带一点哭腔,找到能为自己“打抱不平”的长辈,在另做打算。
显然,眼前的公孙虓不符合这一点,那在苏瑞这边,就算不得纨绔子弟,只能冠上一个蠢笨弟子的称号,前缀还得带上一个不知死活。
“来啊!我看看你能把我公孙虓怎么样,到时候看我爷爷不将你们碎尸万段,女的........”这货那芬芳还没吐出来,苏瑞灵力荡漾,隔空就是一巴掌赏在了公孙虓的脸上。
这一巴掌苏瑞似乎没有怎么收力,公孙虓宛如死灰般的躺在地上,口冒鲜血。
苏瑞不想让这货将后面那些话说出来,因为实在让人恶心,邢毅在一旁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老子TN的千辛万苦将你脱离苦海,你不知道感恩就罢了,咋还不知道生命本美好这回事呢?
苏瑞头也不回的朝着前方走着,身旁那一老一壮有点不知所措,这出手之人一个比一个狠,貌似自己都惹不起啊,怎么办?
这自家公子还躺在地上生死不明啊,俩人上前急忙输送着灵力,好歹,还有救,俩人相互看了一眼,将公孙虓找了一处住所,暂时安置,然后,溜了。
开玩笑,这种情况肯定是待不下去了,别说等这公孙虓醒了之后会怎样,就说等公孙家的那位家主知道了,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还不如天大地大,甩膀子不干了,这位公孙虓自己也是伺候不了。
而俩人前脚刚走,还在昏迷的公孙虓身前出现一道身影,看着躺在床上的公孙虓,只漏出两双愤恨的双眼,一道白光一闪,公孙虓自此再也见不到世间的美好。
苏瑞在坐上灵禽的那一刻,或许还在之前,就已经把公孙虓这件事情忘的差不多了,此刻,怀抱美人单独乘坐一座灵禽,引得周围灵禽之上的人心中不知道吐槽了多少遍,端木凰蓉有意的想推开苏瑞,但奈何这无赖手劲格外的大。
这样一样,原本十二人的队伍此刻变成了十四人。
而有了北堂润德这个五十到百龄之间的强力战力,端木凰蓉以及身后弟子更是乐开了花,心里有多了几分的把握。
十四人再过半天的时间,此时已临太屋山脉山阿之处,此时十四人落下灵禽,在这太屋山阿处早有熙熙攘攘大量武者聚集。
远观太屋山,周回九千里。
山阿观太屋,高一万九千丈。
作为贯穿整个商洲太屋江的发源地,太屋山早已被商洲民众看为祖山,身在太屋山阿的农夫们,更是每天至少自太屋方向跪俯一次,想着这祖山众是否存在老神仙,时不时睁眼瞧瞧,多多少少赏点自己什么灵丹妙药。
苏瑞带领十三人遂意寄居在一处农夫之远当中,刚进院子,一尊无面有一丈之高的石像摆在院子当中。
据那农夫坦言,太屋山阿所有家院当中,皆有这么一尊石像,说是祖上传来,子子孙孙就这么当成“祖宗”遗像供着,每当节日,磕头上香。
农夫还说,之前几代有那么几个不信邪的子孙,自以为修炼了一点武者把戏,便毁了这处石像,结果不用多久,惨死家中。
随后,这些太屋山阿之人便没了那个念头,即使家中子嗣无论境界多高,依然供奉有加。
苏瑞只当听听,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心中却是早已嗤之以鼻,不过神魂却是感知到这石像之中似凝结了一颗若有若无的光团。
不像是灵力,也不像是神魂,感觉很奇怪,苏瑞即使现在一榔头给他敲碎了,估计在场之人没有几个能发现的了的。
苏瑞也懒得去理会,只当是某些武者耍的把戏罢了,自己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不要惹是生非的好。
十四人暂时歇脚,离着太屋会晤还有两天的时间,接二连三到来的武者也将这太屋山阿围堵的水泄不通。
傍晚片刻,苏瑞众人在民舍当中各自修炼,只不过让苏瑞遗憾的是,因为就那么两间屋子,他苏瑞跟端木凰蓉是断然不能晚上情意绵绵,而是男女分开,各占一屋。
正在修炼的苏瑞等人蓦然睁开双眼,除去七名弟子,古平瑞,端木凰蓉以及北堂润德还有那老仆孙晅都先后睁开双眼,灵力瞬间升起,形成一道灵力光罩,覆盖整间屋子。
“轰!”一声爆响之后,苏瑞脸色难堪的从一堆废墟当中站起身来,看着周围无事的众人,舒了一口气。
眼神转向上方,三道身影位于众人之前,脸带傲然姿态,只不过中间那老者看到苏瑞身旁的北堂润德之后,眼神突然一变,不过随后恢复常态,继续冷眼看着苏瑞,只是其心神多分了一点在北堂润德身上。
苏瑞靠着自己的神魂,上方之人的这点小动作,瞒不过他的眼睛,想到北堂润德的经历,莫不是?
不至于吧,这么快?
才短短半天的时间,要是这么个效率,这大清王朝的皇子不早就将这北堂润德给宰了?
只不过接下来,上方三人当中其中一位的喊话,让苏瑞觉得,真是有点无巧不成书。
“你就是苏瑞?我孙子公孙虓就是被你所杀?”三人中一人开口说道。
苏瑞微微一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