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已经消失了。”
“啊？”
“也是，人心的变化太过复杂，没人能一直讨好别人。”
“是啊。”
过了一会儿，芙雏突然轻笑了声。
“虽然很为杨爷爷和杨家不在了有些难过，但杨家独孙杨风青死了，我却有些开心。”
杨风青：“......”
就是恩人，这么说他，他还是有些不自在。
他现在很想看看芙雏的模样，看看他是不是认识。
这次就算再多，他还是努力回想与爷爷一起见过的人。
但还是很多，只得小声开口。
“哦？为何？我听说杨风青早在五年前就死了。芙雏小姐是哪时候见过杨风青呢？他又怎么惹怒凤雏小姐了？”
不是自吹自擂，杨风青自认为从小到大，除了自傲些，没有做过一件惹人厌烦的事。
无意间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得罪了一个女子，不由有些冤枉。
周围先是安静，接着大了些的呼吸声传入他的耳朵。
“十三年前。”
杨风青：“......”
他那会儿才五岁啊！到底能做出什么让一个女子恨他恨到听到他死了，还会这么开心的事？！
他敢对天发誓他的身体发育与常人无异，五岁并不能让女子失去贞操！
还有他现在更在意的一件事。
“冒昧问下，芙雏小姐芳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