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寿在旁边看着,小声跟主簿嘀咕。
“实际呢?”
孙闲赋那天下朝回来腿都软了,他都不知道当时怎么脑袋一热敢干这掉脑袋的事,回家都是主簿他们给抬回去的。
主簿小声凑在林寿耳边说:
“回去就贵搓衣板了,可惨了。”
林寿一乐,他就知道,咱孙大人那家庭地位,也就在酒桌上能虚高那么一丢丢。
不过听主簿说,虽然孙夫人当天一直黑脸吼孙闲赋来着,但当他们离开那前儿,还是从门外边儿听见夫人哭了,说没你我可怎么活!你怎么就敢干那事呢!……再母老虎到底还是恩爱的老夫妻,担惊受怕坏了。
“你那尸体,都缝完了?”
“啊,对啊。”
林寿点点头,这是说活死人之夜的尸体呢,一千两百具尸体,全给他要来缝了,这几天都弄完了。
“好家伙,你分别人点。”
“那不行,都是我宝贝。”
“你这不像是缝尸,像是要跟尸体洞房,这么爱拿去当老婆算了。”
“那哪行,冰凉的。”
“哈哈哈……”
殡尸司里说笑间把酒言欢,逗着喝醉的孙大人,直到晚上各自夜醉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