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陈氏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此时正刷刷的往下流,只见她双手捧着一只白瓷茶盏,颤颤巍巍的朝正堂上座端去。
“公……公主,请用茶。”陆陈氏抖着声音说道。
“陆陈氏!你辱骂公主,还意图行凶,你可知罪呀?”宜平公主板着脸,白皙水嫩的皮肤透着些许红晕。
“公主恕罪,是民妇眼拙,还请公主大人有大量,莫要降罪民妇呀。”陆陈氏双腿打颤,不停的抖动着。
“公主殿下行了吧,我母亲就是个乡下妇人,您是天潢贵胄,犯不着跟我们平头老百姓一般见识吧。”陆寻瞧不下去了,不由出言说道。
“你小子说什么呢!怎么可以对公主无礼。”宜平没说话,陆陈氏倒是出言呵斥起了陆寻。
“我……”陆寻见状,竟哑口无言。
“扑哧……好啦,我又不是记仇之人,刚刚是逗你们玩呢。”宜平见状,竟不由的扑哧一笑。
“呵呵……闹着玩就好,闹着玩就好,对了!你们饿了吧,我给你们烙炊饼去,加鸡蛋!加鸡蛋。”陆陈氏笑呵呵的说着,一边念叨着加鸡蛋,一边扭着肥胯急急忙忙的出了正堂。
“陆寻,炊饼是什么呀?”宜平好奇问道。
“真是……”陆寻本想大发一番感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转念一想,自己还想多活几年呢。“炊饼就是一种烧饼,加鸡蛋进去更香,一会你尝尝。”
“真的吗?我好期待呀。”宜平扑闪着两只大眼睛,一脸的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