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皎猜中的开头,没有猜中后续的情节铺陈,惊得抽了一口气,狠狠咬牙道,“她这么恶毒的心肠呢?”
“现在知道怕了吧?还关心她不?”赫连恕哼声道。
“我才不是关心她,只是有些好奇事态的发展罢了。而且,方才你也瞧见了,我是有准备的,即便你没有来,我也不会着了她的道。”徐皎微微扬着下巴,很是骄傲的小模样。
“是是是,阿皎确实聪明,瞧出她有问题!不过,中原有句话,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于我而言,便是无价之宝,你何必将自己置于险境?”赫连恕正色道。
徐皎听着,心里受用,面上绷不住笑了起来,“你还没有告诉我,景珊到底怎么样了?你说让她自作自受,难道……”徐皎惊了。
“放心!只是小惩大诫,我还不至于真的让她彻底毁了,一辈子都留在景家恶心你。何况,还有你二哥哥在呢!”赫连恕语调冷沉道。
“那油泼了出去,不过偏了,只是溅到了她的手臂上,要吃些苦头。但是,那一对夫妻见景大娘子受了伤,想要偷溜,被当场捉住,一时害怕,便向景大娘子求饶,将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个清楚。”
徐皎一听默然了,这些自然都不是巧合。只是这样一来,不管景珊伤得重不重,事情正好发生在今夜,又是众目睽睽之下,以凤安城传闻风行的速度,只怕此时这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凤安,景珊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甚至是景家的清名也要被拖累。
“也算她自作自受了!”徐皎喃喃道,并没有觉得不忍,只是有些唏嘘。
之后两人没有再说话,直到将徐皎送回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