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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2 / 2)

宴盛天?

阮凉想了想,知道了宫茜为什么这么生气。

那是一处高档销金窟,据说那里的服务生从清秀佳人到绝色大美人应有尽有,梅兰秋菊各种风格兼备,总有一款能打动你。

宫茜道:“你还能坐的住?”

阮凉想了想道:“我相信谢斯,他之前名声还可以。而且男人想要干坏事,我也没办法,我总不能天天盯着?”

宫茜犹如看傻子一样看向阮凉:“姐妹,你还这么天真呢?相信?屁!男人可不能信,就得盯着管着,让他们不敢乱来。”

阮凉心想,那日子过的可就太累了,没兴趣。若是谢斯当真做了什么,也简单,离婚。

阮凉很淡定,但是宫茜坐不下去了,她道:“反正我是要去抓人的,你和一起去。”

最终阮凉还是被宫茜给拽向了盛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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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天的灯光有几分昏暗,却恰如其分地营造出了巧妙的暧昧氛围来,而在这样的灯光下,美人更美,动人心扉。

元涟接过美人递过来的一杯美酒,浅尝了一口,对旁边的谢斯道:“放松一下,这会儿就别冷着脸了吧,将人给吓着了。”

谢斯坐在这里依然是冰冷如山,一身气势让人不敢轻易接近。但是此人容颜俊朗,通身矜贵,形成了很大的魅力值,纵使那身冰冷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也抵挡不住大家热烈的眼神。

高岭之花只会让人想要征服,而且想想他那身家,谁不想咬上一口?

若是能攀上这位,他手指头里随便漏漏的,也够人受用不尽。

周围服务生灼热的眼神让谢斯很不适,比阮凉黏糊的眼神还要让他不舒服多了。

不过阮凉温软黏糊的眼神也多存于婚前,现在这些日子可没有了。

谢斯身上的气息更冷了。

但有人胆子大,靠近了谢斯道:“谢总我帮您倒酒。”

这位胆子大的服务生不仅人长的非常美,身上昂贵的香水也清甜惑人,但是随着美人服务生的靠近,香风袭来,谢斯却皱了眉。

谢斯正要开口让她离远点,刚张了嘴,还没能说出口,他肩上却是一痛,脸上表情瞬间变了。

阮凉被宫茜拽来的时候,本来是无所谓的心态,但是那些无所谓在看到谢斯时候,却骤然被点炸了。

阮凉一进来,从她那个角度看到的是,一女子正在谢斯怀中,两人还已经亲上了!

不管她还爱不爱谢斯了,这人现在都还是她丈夫,弄这一出不是当众让她丢脸?大庭广众之下给她戴绿帽?

还有没有夫德了?

阮凉一腔怒气直冲脑门儿而去,上去就要将谢斯从女子那里撕扯开。

而造成的后果就是,噼里啪啦间椅子倒了,谢斯被提溜推搡到了地上,女子手中倒了半杯的酒也全落在了谢斯的胸膛上。

现在谢斯半坐在地上,双腿滑入桌下,上半身的衬衣上是凉沁沁的酒液,额头上是被椅子砸出的青紫伤痕,谢斯的脸上是怔愣茫然,他似是没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刚才还金尊玉贵,气势迫人的谢家年轻家主,一转眼就变成了现在的狼狈相,甚至狼狈到让人发笑。

宫茜张了张嘴,她姐妹儿比她以为的可要猛多了。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转瞬之间,大家目瞪口呆,都没能第一时间想到要如何应对,元涟给惊到嘴都结巴了:“嫂、嫂子?”

这位嫂子他不太熟,但是半个月前的婚礼上他见过,挺温温柔柔的一人啊。

谢斯也看向出现在宴盛天的阮凉,他胸膛起伏,气到说不出话来,只是脸色青了又黑,黑了又青,像是要shā • rén。

终于有服务生战战兢兢想起要将谢斯给扶起来,但是谢斯避开了那人的手,他自己一手捂着额头从地上起来,一字一句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

“阮凉。”

一旁听到的人都要替阮凉打个冷颤了,不过阮凉这个当事人却很淡定,她一点都不愧疚。

对于如今场面,其实有那么些意外成分在里面,阮凉本来只是想将谢斯给从那位美女服务生身边提溜起来,但是高估了自己的力量,没能成功将人给提起来,就成了这样。

但她也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有错的是这个不守夫德的才对。

她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也扔下两个冷冰冰的字眼:“回家!”说完转身率先离开。

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继续捉奸戏码,让大家都看了笑话。

那身影可飒爽了,身姿能有两米八。

元涟听到掷地有声的回家两个字,看着阮凉的背影,心想这阮家小姐真是人不可貌相。

而宫茜愣了一下之后,则也一溜小跑跟着阮凉的背影跑去,追上阮凉冲着阮凉翘起大拇指:“厉害,还是你狠。”

阮凉离开之后,气氛并没有变好,犹如暴风雨即将压顶,没人敢吭大气。

看了谢斯的笑话,个个眼神乱飘,不好开口,元涟硬着头皮道:“嫂子挺、挺个性的哈……”

元涟在谢斯的目光中声音越来越低,扭头冲周围鹌鹑样儿的服务生道:“还不去拿药箱?怎么这么笨?“

谢斯只稍稍擦了下衬衣,又抬手制止了人继续往他额头上喷药,乌青着脸也抬脚离开。

元涟喃喃道:“还真回家啊?”

“赵总你干什么去?”

另一个从刚才就窜到了角落了的人道:“我也回家。”也不知道刚才他家那朝天椒有没有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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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一路低气压回到家,进了家门,他积聚着怒气要找阮凉算账,而阮凉正等着他,但是也是以问责的姿态在等着他。

听到谢斯回来,正在慢悠悠喝果汁的阮凉瞥过来一个眼神:“谢斯,今天的事我需要一个解释。”

被先发制人的谢斯一噎,气极反笑,指了指额头上的伤口:“你需要解释?我更需要一个解释。今天发的什么疯?很威风是么?”

阮凉看了眼他的额头,不觉得有什么,她道:“你应得的。”

谢斯深吸了口气,大踏步走过去,仍然气不过,他捏住阮凉的肩膀,咬牙道:“阮凉你是不是脑子出毛病了?”

话音落下,谢斯连怒气都顿了,探究地看向阮凉,越看阮凉越觉得不对劲儿,这几日阮凉眼神不对劲,说话也不对劲。

谢斯眼神渐深,道:“你这几日变化很大。”

阮凉:“变哪了?没以前温柔小意了?不是你想的贤惠大度?”

“你想问的是这个?”阮凉嗤笑了一声:“哦,婚前婚后总有点区别的嘛。”

谢斯:“……什么意思?你以前都是装的?”

阮凉:“也不能说都是装的,我偶尔也温柔。你硬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

谢斯:“……”

谢斯的脑门突突的,今天四次三番被气的脑子都要不清醒了,他沉声道:“现在呢?现在怎么不装了?”

阮凉看傻子一样看他:“刚才不说了吗?婚已经结了。”

“而且装一辈子也不容易。”肉已经到碗里了,还装什么?而且,主要是这碗肉她也不是那么想吃了,自然就没之前那么耐心温柔了,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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