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不赞同的喊。
“父亲!”
嘉靖候咬牙说。
“别叫我父亲!你再有两年便是弱冠,却连圣宣王府的一个小不点都比不上!花银子请大儒给你传业授道,是为了让你有事就喊父亲的?”
晏承的另外一声父亲,就在嘉靖候斥责的话语中被憋进了他的肚子。
嘉靖候夫人小声反驳说。
“侯爷怎能如此瞧不起承儿,承儿可是...”
嘉靖候拍着床板子吼道。
“你闭嘴!都是你给惯的!”
嘉靖候夫人委屈了。
孩子好了,就是嘉靖候的功劳。
孩子有了错处,就她惯的了?
嘉靖候夫人边抹眼泪边说。
“妾身辛辛苦苦的为侯爷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嘉靖候更烦了。
“动不动就哭哭啼啼!你会生就了不起了?想给本侯生儿育女的女人多了去了!本侯给你侯夫人的体面,让你作威作福,倒成了本侯的不是了?”
嘉靖候夫人低头,不说话就是哭。
嘉靖候暴躁的想跟嘉靖候夫人痛快的打上一场。
晏承见嘉靖候是动了怒,低头认错,也算是帮嘉靖候夫人解围。
“是儿子言行不当,请父亲莫要怪罪母亲。”
嘉靖候问他。
“不怪她?本侯要怪谁?”
晏承皱眉。
嘉靖候夫人哭得更大声了。
嘉靖候冷笑。
“哭吧!使劲的哭!让别人都知道本侯被个小屁孩讹去了十万两黄金,还有苦不能言,因为没人相信!”
嘉靖候夫人顿住。
“侯爷说什么?”
嘉靖候的银子,都被他单独存放在隐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