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
容卿薄冷笑一声:“还以为本王会色令智昏的饶了你呢?这南冥皇朝最不缺的,就是美人。”
他缓缓拉开两人的距离,直接将那粒黑色的药丸丢至了马车外,清冷道:“便是赐你死罪又如何?你这样的女子,本就不配为人母。”
外头,新上任的护卫首领忽然道:“殿下,小殿下在后头吵着累了,要休息。”
“到哪儿了?”
“刚过北翟没多久,要到东池宫,怕还要赶一天一夜的路。”
“休息半个时辰。”
“是。”
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便就地歇了下来。
容卿薄淡淡瞧她一眼,挑开马车帘帐,轿夫立刻弓背跪了下去,将背部挺的平平整整。
锦靴踩着他背脊落地,容卿薄垂眸整理着衣袖,将指间的一枚黑色药丸丢给护卫:“去打些水,将药丸化开了喂给她喝。”
护卫抬起双手,尚未接过来,那药丸就又被收了回去。
他不敢抬头去看,却清楚的感觉到了殿下周身的躁动之意。
容卿薄拧着眉头,有些恼的将药丸碾碎在指腹间:“都是要赐死的人了,吃什么解药。”
护卫大气不敢出。
马队尾处,传来男子闲闲懒懒的轻轻哼唱声,忽高忽低,悠扬清润,听不清究竟是哼唱的什么曲子。
容卿薄微微侧首,寻着声音看过去,便见远处年轻男子双手被缚坐在一块石头上,身边小小的一团正掰着一块糕点一点点喂给他吃。
他似乎对他这个父王一点都不好奇,也并未表现出半点亲近之情。
微微眯眸,便不疾不徐的走了过去。
靠的近了,才发现他不止在喂那个坐着的,还在喂那个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