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容卿薄收回落在舞姬群中的视线,不紧不慢道:“小十二那边就没什么动静?”
“十二殿下常年不在京城,手中无权无势,着急也是无能为力,倒是也是个重情义的,只身骑马赶过去了。”
容卿薄眼底黑色渐浓:“她未婚夫君都赶过去了,还要本王操什么闲心。”
月骨默了默,没说话。
过了片刻,又听自家主子问:“打架,谁赢了?”
“听说,庞姑娘用沾了食魂花粉的鞭子鞭笞伤她那位姑娘的尸身,惹姜姑娘动了怒,亲自动的手,看着孱弱的模样,动起手来倒是狠辣,连三伏之巅的云中堂都不是她对手,落荒而逃。”
容卿薄听的兴致盎然。
倒是出乎意料,难怪那姑娘一言一行间虽温婉谦卑,却总能软中带横,谁都不放眼里。
他忽然将白玉杯放进袖口,摇晃起身:“备马,瞧好戏去。”
画鹊兆喜说
按个爪印印呗,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