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绾抬手止了冲进来作势要将大夫拖出去的小厮,平心静气道:“长公主息怒,绾绾常年身居三伏,体寒难孕怕也是真的,他只是说了实话,又何来罪过。”
容卿卿一脸惊痛:“竟是如此吗?可是绾绾,你身为王妃为皇室开枝散叶乃是本分,怎的当初未曾听你提起过?这事若是让宫里知晓……”
这看样还要倒打一耙,定她个欺瞒之罪。
姜绾绾不动声色,顺着她的话问下去:“这依长公主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妥当一些?”
把她推下王妃之位?
怕是不妥,至少在容卿薄还未登顶帝王之位时,贸然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对他而言也不是件多光彩的事情。
正想着,就听容卿卿似是妥协般的叹了口气:“这说起来,多年前本宫曾做了件亏心肠的事情,如今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对不住我这弟弟。”
姜绾绾配合道:“愿闻其详。”
长公主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这才望着窗外的一泓湖水做痛定思痛状:“本宫与薄珩的生母,是先皇后,母后早逝,就留这么一个弟弟给本宫,他年幼时体弱多病,本宫是操碎了心的日夜照顾着,好不容易等他安然长大了,却是不争气的跟个奶娘的丫头搅和到了一起……“
画鹊兆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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