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实在是太热情了怎么办?
“热?师姐你觉得热吗?”毛宜修一脸认真地询问褚沛凝。
“还好吧,师兄你不是怕冷吗?什么时候开始怕热的?”褚沛凝疑惑地挠了挠头。
怕把人给惹急了的丛子骞默默地收回了作怪的手,“也许是这几天太着急心火过旺吧。”
“对对,心火过旺。”姜坚白一脸如释重负,看到丛子骞捻手指的动作后,刚刚降下来一点的温度又立刻升了起来。
“原来是心火过旺,二师兄我这里有下火的黄连丸,给。”
面对着褚沛凝的好意,姜坚白强笑着将那黄连丸接了过来,塞到嘴里。这黄连丸果然管事,一颗吃下去连活着的念头都没有了,更不要提所谓的心火了。
没了心火之后,姜坚白效率极高的将目前的人员现状给分析了出来。除了他们六人外,还有六十人,其中体修二十人、刀修十二人、剑修六人、禅修四人、符修四人、炼器师四人、丹修二人、乐修二人,其他以书、画、种地等其他方式入道的六人。
还好还好,能干输出的人数最起码过半了。
夜子墨惊讶地看着姜坚白面前被写的密密麻麻的白纸,上面不仅有跟着他们来的人的姓名、年龄、修炼方式,甚至还有每个人的性格、是否有道侣以及各种小癖好。看着上面罗列的内容,夜子墨时不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他与此人相处时感觉有些别扭,原来此人患有恐男症。
“姜,姜兄弟,你真的只是和他们喝了几圈酒吗?就算是和他们睡过,也不可能了解的这么详细吧?”
夜子墨话音刚落,就感觉到空气瞬间凝滞,一股无形的压力朝着他压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他就被鸿煊给搂了过去,用身体将他给护了起来。
“咳咳!”承受了全部压力的鸿煊忍不住呛咳几声。
“丛子骞,你干嘛呀!”见到鸿煊受伤,夜子墨朝着丛子骞发难,“我们合欢宗就是习惯了如此打比方,你听不惯指出来我不说就是,干嘛要出手伤人!”
看着仿佛要将肺给咳出来的鸿煊,丛子骞挑了挑眉,他出手有那么重吗?
“阿墨,算了,是我们不对在先。”在丛子骞玩味的眼神中,鸿煊拽住了夜子墨的手,“丛道友出手并不重,我只是不小心牵扯到了旧伤罢了。”
“旧伤?你浑身上下我哪没见过,怎么会有旧伤呢?”夜子墨顿时急了,进秘境之前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有旧伤了呢?
面对着夜子墨的上下其手,姜坚白忍不住轻咳两声,“夜兄,我这里有上好的伤药,要不你和鸿煊道友先回去伤药休息。”
再不阻拦,鸿煊的里衣都快露出来了。
“对,煊煊我们先回去。姜兄弟,刚刚是我口无遮拦,还请勿要介意。”知错就改的夜子墨接过药瓶扶起鸿煊就往外走去,在出门前,他还不忘瞅了丛子骞一眼。
看着鸿煊脸上得意的笑容,又看了看趴在桌子上认真听着姜坚白分析的褚沛凝和毛宜修,一股憋屈感从心底升起。好不容易送走了那两个电灯泡,丛子骞赶忙拽住了要去自己木屋里休息的姜坚白。
两个体型相仿的成年男子在狭窄的木床上相互依偎着,粗重的呼吸声十分的暧/昧,偶尔传出的□□很快被吞进了齿间。
“等,等等。”感觉到些许不对的姜坚白赶忙喊停,他的手怎么越来越往后?
“小白,怎么了?”修炼之人眼力极好,就算房间里没有点灯,丛子骞也能够看清姜坚白不安煽动着的睫毛,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大,大师兄,明日还有要事要办,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将丛子骞越来越过分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姜坚白一本正经的说道。
“都听小白的,不过等回去之后,小白可要好好补偿大师兄。”丛子骞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手给收回来。
“好,好的。”姜坚白应的有些心虚,他所说的补偿应该是他想的那样吧?是他在上面吧?
得到了满意答案的丛子骞满足地抱着姜坚白睡了过去。
这边的两人偃旗息鼓,那边的两人却战意正浓。
仔仔细细给鸿煊检查完旧伤的夜子墨,认真的执行着鸿煊特殊疗伤的请求。众目睽睽之下,已经许久未亲近过的两人,尽情的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第二日一早,疗伤了一整夜的二人不但没有半丝疲惫,反而格外容光焕发。不过,这种容光焕发几乎体现在了每一个人身上,他俩的变化倒是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二师兄,我刚刚去你房里找你,你怎么不在呀?”带着两只普通妖兽回来的毛宜修看着一副刚醒模样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的姜坚白十分的疑惑。他出去打猎之前明明找过二师兄,却发现床上的被子都已经叠好了。结果,本以为早就醒来的二师兄,却一副刚醒的模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正在伸懒腰的姜坚白顿时愣住了,他这是一大早就翻车了?
“宜修,你二师兄昨晚忙到半夜又早起和我去探路,乏得很,所以又睡了个回笼觉。”衣着整齐的丛子骞面不改色的说着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