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醉,怎么平息白远濯的怒火?”
白远濯惯爱以理服人,对于那些不知道理的人,是不屑于计较的。
沈听澜抬了抬眼皮,一股子懒意,甜甜也伸了个懒腰,慵懒的趴坐在床上。
主宠二人,如出一辙。
听夏心下一震,也不敢越界去看沈听澜了,她双手交握放在身前,低着头问:“主子,这玉佩要收起来吗?”
那玉佩上雕出了鹰翔之相,栩栩如生,见之心生蓬勃浩气。
沈听澜无端的笑了一声,“是个好东西,挂到房梁上去镇宅。”
听夏愕然。
捋着甜甜的毛,甜甜舒坦得仰着头眯着眼叫。沈听澜手在动,心却想着白远濯方才说的话。
前世今生,这是白远濯第一次夸她。
白远濯此人,雄韬伟略有,实干才能有,却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
事出反常,必有妖。
沈听澜提着心过了几日,在春柳一脸幸灾乐祸进来报信时,心落到了实处。
沈听澜逗了几日猫,在无意间撞见听夏抱着一袋枣子要去丢掉时,留住了那袋枣子。
“枣子不好吃?怎么要丢掉?”
“奴婢不喜欢吃枣子。”那袋枣子是听夏的家人送来的,想给她补补气血,可听夏天生就对枣子不感冒,放坏了好几袋枣子。
沈听澜想了想,问:“吃过‘心太软’吗?”
听夏摇摇头。
“‘心太软’是用枣子做的零嘴,你去看看小厨房里有没有糯米粉和糖桂花。”沈听澜抱着那小袋枣子,眼睛弯弯笑,好似两小颗月牙。
听夏听话的去了,检查后正准备回去禀报给沈听澜,不想在门口就撞上了她,“主子,您怎么过来了?”
嫁入白府四年,沈听澜踏入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
并非是因为她不善羹肴,而是因为春柳告诫她,作为一府正室,总是混迹在庖厨太过掉份。
相反,沈听澜最爱的就是下厨了。
家里人都夸她生了一双巧手,做什么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