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了。”
孟希月驻足思索片刻,脸上绽出大大的笑容,“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走,我们买点礼物去看看他们俩。”
说着,就大步往前走。
沈思思踌躇着问沈听澜:“小姐,现在去会不会不合适?”朗家兄妹刚刚团聚,正是交流感情的时候,她们去也太过打扰了。
“就算我们不去,希月也定是会过去的。”沈听澜对孟希月听风就是雨的性子了然于心,知道她耐不下心来等到明天。
正好她刚好也想起有件事情要与朗家兄妹说,不如就一并过去了。
有求于人,孟希月几乎搜刮了半条街的东西,除了给朗秋平买的好酒衣裳外,其余的都是给朗音这样的小姑娘用的发带衣裳点心。
沈思思看着银两一点点从孟希月手里散出去,看得心惊肉跳。
她咽了咽口水问沈听澜:“小姐,会不会过火了?”
“这都是心意。”沈听澜也为朗音挑了一支花鄢小簪,“对这京城的权贵来说,所有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沈思思一怔,而后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本就是有意引导,所以沈听澜没有去打扰沈思思思考。眼看着和离一事还须从长计议,她们留在京城里的时日恐怕不短,沈思思留在她身边,与权贵世家必不会少了来往,这些是必须懂的。
沈思思现在不懂没关系,她会一点一点教给她。
买好礼物后,一行人就往安平小巷去,孟希月阔步快走,将其他人落下许多,可待她到了朗家门前,却又退怯了,只是站着,并不敲门。
沈思思得了沈听澜的眼神,自觉的上前去敲门。
沈听澜自己则是同孟希月玩笑,“临头一刀了,才知道害怕?”看孟希月前面那种冲劲,她还以为孟希月不会怕呢。
孟希月怕啊,“我怕连朗大夫都治不好我,往后一辈子我都要这样了。”说着,面带悲痛的举起自己的胳膊,晃了晃上头的肉。
快走易出汗,此时她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若是以往,孟希月定会觉得黏糊难受,可而今她的心神全在看病一事上,倒是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