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不甜。”
冬雪立马道:“您和爷是夫妻,这又怎么能是强扭的瓜?”
沈听澜失笑。
笑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
“就是因为成了夫妻,才懂了这个道理。”上辈子做了一世夫妻又如何?强求了一辈子又如何?
罢了。
“我倦了,将车帘放下吧。”她合上书,侧头将脸藏进阴影里,好似睡去。
冬雪搓搓手,也只得按着沈听澜的话去做。
她合上了车帘子,又取来薄被为沈听澜盖上。蹲坐在地上,为沈听澜捶腿。
马车摇摇晃晃的不知道走了多久,总算在落日前到了驿站。
沈听澜被冬雪唤醒,在冬雪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环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白远濯的身影。
她心中一动,招来白曲问话。
爷呢?”
白曲闻言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回道:“爷和戚姑娘出去玩了。”
白曲此话一出,冬雪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果真如此。沈听澜没什么反应,只淡淡的嗯了一声,便将这件事揭过了。
反而问起了她的钱财运输的情况。
白曲虽然拿不准她到底在想什么,是真不在意,还是只是装的,但她不揪着不放,他却是松了口气。
当下肃了神色回答她的问题。
“属下已经派人去处理了,只是那批财产数量有些多,为了保险起见,属下准备分成几批,夫人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