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倒不像是很快乐,反倒是很痛苦。”但凡是能致幻的东西,一般都能给人带来欢愉,可亢有志的状态不一样。
白远濯抬眼看向正盯着自己的沈听澜,又低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亢有志,“大楚境内不得贩卖花石散,他来大楚的路上就贪了量把存货吃完了,花石散特殊,断了货再吸,可不会舒坦。”
“爷刚刚说花石散这种东西害人之物大楚不得售卖,那为什么,刚才那家药材铺子还在挂牌售卖?”沈听澜转头望向白远濯。
白远濯道:“大楚的确不得贩卖花石散,至于那家药材铺子为什么会有花石散,亢有志一个刚来京城的人又怎么会知道那家药材铺子有花石散,你难道猜不出来吗?”
“是爷的授意。”果然如此。
白远濯笑而不语。他的夫人惯来聪慧,“你难道可怜他?觉得我的手段太残忍了?“
“那倒没有。“
沈听澜别开目光,她就是可怜一只苍蝇一只蚊子,都不会去可怜秦斐手底下的走狗。
“那就好。“白远濯道,”我们该走了,有人来了。“说着,拉着沈听澜又躲到了暗处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