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阳叫爹地是胳膊在疼么?”
“嗯,我胳膊好疼,爹地我不要打针。”
凌谨言拍拍她的后背,“我们不打针,就在你胳膊上糊个粉就回家。”
医生开好收费条,他交给虞落人,“夫人,你去缴费吧,今天这个缴费机出了故障,麻烦你跑一趟五楼,用那里的缴费,千万别去六楼啊,那里是手术区,没有缴费机。”
虞落人拿过去,她说:“好,谨言你带着孩子和医生去打石膏,我一会儿就到。”
“等等。”凌谨言叫住虞落人,他把孩子塞给她,然后抽出她手中的单子,“我去缴费,你抱着孩子和医生先过去。”
“我可以,我会。”
“你穿着高跟鞋,电梯太慢,走楼梯不方便,我不放心,听话。”
虞落人今日因为自己的高跟鞋,已经被凌谨言拒绝三次了,她直接在医生的办公室脱下高跟鞋,“现在我可以了。”
“落落!”凌谨言不悦,他黑着眼眸瞪着不听话的小女人。“这是医院,路上都是细菌,你光脚站地,是恐怕细菌都找不上你。”
他训斥自己的女人,“穿上!”
虞落人被他大声的吼了,她和女儿同款委屈的眼神,望着教训她的人。
她弱弱的说:“你抱着孩子从一楼跑到七楼,我心……我担心你。”
她把脱嘴而出的心疼,有改成了担心。
凌谨言只听一个“心”字,他就能猜个大概。
他温柔了许多,直接蹲下身子,他抓起虞落人的脚裸,“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