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阳对着值班的护士小姐姐说:“阿姨,我爹地被狗要伤了,要去哪儿打针?”
凌谨言强调:“爹地没事儿。”
虞落人倔强的呛他,“不检查检查就是有事儿。”
凌谨言无奈,打就打吧。
在护士的指示下,她们去了疾控中心,只有一位医生在值班。
虞落人你推着凌谨言坐下,她说;“孩子父亲好像被狗咬到了,他现在没有感觉。麻烦医生帮我们检查检查。”
岁阳蹲下身子,她单手撩抓气爹地的裤腿,露出他的小腿还有脚裸上的黑色袜子。
因为她只有一条胳膊可以活动,于是她单手抱起凌谨言的腿,凌谨言也配合着减轻女儿的“负担”。
岁阳想将爹地的腿拽着让医生爷爷看,她试了试发现腿是在爹地的身上长着,拽不动。于是她小手朝医生招招手,“医生爷爷你来看看我爹地的腿。”
医生细致检查完,确实没有问题。
那一对母女俩都不放心,“会不会伤口比较隐藏,没有找到?万一我们回家半路上他狂犬病发作了怎么办。医生,能不能给我丈夫打一针?”
我丈夫?
凌谨言看着紧张的小女人,她的细柳眉头都快皱在一起了。眼眸之处无不担心,说的话也让他爱听。
医生说:“夫人,我确实没检查出来。如果你们实在不放心可以给打一针作为预防。”
虞落人忙问:“万一他真的没有被咬到,打针会不会出事啊?”
问完她又嫌弃自己事儿多的道歉,“对不起医生,我是比较着急,不是来找事儿的。你看我们要不要再抽血化验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