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谨言将孩子又交给虞落人,他和齐董走了两步道:“岁阳运气太好,我和落落怕她沉迷赌石没告诉她实情,她一直觉得自己当初摸到的是块糟糕的石头。”
“我还没见过你们这一对夫妻呢,孩子运气好不是好事儿么。”
“岁阳和别的小孩儿不一样,不骗她,这孩子想登天,我这女儿啊比较难管,我和她妈养她得费好大的劲儿。”
在齐家聊了会儿天,时候不早了,凌谨言带着妻女离开。
临走前,齐董说:“拜托了。”
“放心吧。”
虞落人对齐夫人道:“我在明城工作家中还得靠谨言。”
齐夫人:“落落,我知道你在明城下周我也回明城了,我们在明城也可以约。”
“好。”
虞落人除了凌谨言妻子这个身份,她还有落桑徒弟这个身份,身边想去结交的人便不少。
齐墨泓回到家后就一直没有下楼。
他看着画本,一棵树,树枝上挂着一个小肉娃,他画中的孩子和岁阳很像。
最后在右下角写上了今日日期,他合上了画本。
回去路上,凌谨言说:“岁阳,墨泓最爱的人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现在开心不起来,现在他父母也要离开这里没人照顾他,爹地每天下班都去看望他一眼你不吃醋行不行?”
岁阳杵着眉头,我这么爱吃醋么?干嘛要吃醋呀。
夫妻俩以为她杵眉头就是不答应,虞落人也说:“墨泓很可怜,他一个人在家里生活,家中只有保姆作伴,你爹地就去看看他晚上还陪你睡觉。谨言还是你爹地,没人给你抢。”
“哼,爹地妈咪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是醋罐里长大的浑身都是醋味?”
夫妻俩点头,“难道不是么?”
“不和你们玩儿啦,气死我了。”
到家了,岁阳从凌谨言的怀中滑下去,自己撅着小屁股气呼呼的回去。
夫妻俩在门口对视,“没说错啊。”
这小醋坛看到凌谨言和她同学说话,她都吃醋,去看墨泓,她这个小醋罐不得打翻。
怎么这又生气了。
虞落人为女儿洗澡,“你今晚为什么生气?”
“爹地妈咪说的我很小心眼似的。”
虞落人问:“你心眼大么?”
“大。”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