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泓:“我说你指甲丑,没说你人丑。”
“你说我指甲丑就是说我人丑。”
楼下幼稚的两个孩子在吵架,文姨无法从中调停,她赶忙去叫凌谨言下楼处理纠纷。
凌谨言刚一下搂,撒娇的女娃跑上前,“爹地抱抱。”
“我听说你又欺负墨泓了?”
“才米有嘞,是他欺负我了。”
凌谨言才不信女儿的话,她可不是受欺负的人。
“再吵架这周的汉堡包就没有了。”
拿吃的威胁人最小人,但屡试不爽。
岁阳果然不敢和齐墨泓争论美与丑了。
她当着父亲的面和齐墨泓和好。
为了彰显她的诚意,岁阳垫脚准备去亲齐墨泓,示意:看,我都亲他了,我们是好朋友。
凌谨言瞧到姑娘的大胆举动,他当爹的横叉一掌。
他手捂着岁阳撅起来的嘴,将女儿抱怀中,“男女有别。”
“爹地‘别’是啥?”
凌总被女儿问无语了。
他该如何解释女孩子不能随便亲男孩儿。
稍晚,夜幕来临,父女俩送走齐墨泓,回家的路上凌谨言和女儿说起了关于亲吻的那些事,“男孩子和女孩子不能互亲,也就是你和墨泓不能发生亲吻的行为。”
岁阳问:“那爹地为什么就可以亲妈咪,我为什么可以亲爹地?爷爷和爹地为什么可以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