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俺们跟你也没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干嘛非要这样的折腾他们,有意思吗?
可纵然心里把水依依从头骂到脚,但还是捏着鼻子,乖乖的按照水依依所说的来做。
为毛?还不是人家水依依已经是持牌上岗,实力扛扛的巫,人家随便动动小手指,就能把他们按在地上磨擦再磨擦,事后还得舔着脸,摇着尾巴嘻皮笑脸的说,巫您磨的太舒爽啦,再来一次呗。
虽说已经在鼻子上,捂了一层又一层的兽皮,但那呛人的味道还是越过兽皮,直接涌入众人的鼻子,呛的大伙都快晕过去了。
特别是阿花,她觉的自已太委屈了,不就是说了两句真心话嘛,阿依也太小气了,竟然抓着她不放,把她给拖到这里弄这么恶心的玩意,成心让她不好过啊!
这会子想求饶了,却让胃里翻涌上来的酸液给堵的开不了口:呕,呕。
她干呕到是没啥所谓的,坏就坏在连锁反应上。
一众调配农家肥,掌握了一定文化知识的众人,原本就忍的极其辛苦,被她这么一弄,纷纷紧跟而上,弯着腰蹲在装有长了蛆的便便水桶旁,呕吐的稀里哗啦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那场面老壮观了。
远处,挥动着木柄石头打磨而成的锄头,在松柔的地里整理着菜垄的其他人,瞧见那边的壮观场面,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暗暗的擦了把汗:先祖在上,亏的俺脑子不够灵活,要不然让阿依给挑上干那事,俺还不得吐死啊!
越想,越是觉的人还是笨点好啊!笨点福气大,瞧那么恶心的活都不会落到他们的身上。
人啊,一分神就会出错,拿着锄头分神干活后果更严重,这不,某男一个用力不稳,把脚给生生的锄出一道血口,鲜血洒了一地,这不,嗷的一嗓子惨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