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从文觉得莫名其妙,也不搭理他了,这人自从他来到庄子上,就总是说话呛他,好在没有别的动作。
他打量起地上不跑也不挣扎的女人。
“你这样的真不像个匪徒。”
阮秋婵刚才被摔的不轻,别人摔一下没什么问题,她就不行了,她打小身子骨就是泡在药罐子里的,此时还有些晕眩。
“长的穷凶恶极才是?当山匪还要以貌取人吗?”
邵从文闻言脸色微赫,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她瞧着这人没杀她的意思,反倒冲着他招了招手。
“你过来。”
邵从文艺高人大胆,以为她要使社么手段,打起十二分小心走近了她。
她早就感觉身子骨跟散架似的,干脆也不撑着了,地上又寒凉,这人也没有把她扛起来扔马车的意思。
待邵从文走近勒了,她干脆直接靠在他腿上,把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半点不管这人会不会朝自己出手。
邵从文一愣,本以为这人要开打,结果对方却不按套路出牌。
且男女授受不亲,这人不愧是山匪,这么不拘小节。
邵从文看了她看起来十分累极的样子,直接拎着她后脖领子拎到了马车上。
阮秋婵差点没被这一手勒死,这呆子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结果在车辕上坐着的王庄头直接跳下了车,避如蛇蝎,还冲着那个拎她的男人叫喊道。
“姓邵的,你是不是要害我,你竟然让这女的跟我同乘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