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能说话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喉咙嘶哑。
“这是什么酒,与我喝过的怎么不似味道,虽然过瘾,但是太辣喉咙了。”
萧砚扬眸光微动,这么烈的酒,喝了一口就全身暖和了起来,如果放在北方的边关,那些与寒冷为伴的将士……
他看向手里的酒,强忍着入口的辛辣,慢慢的感受着喝下了肚子。
萧景瑜还在那缓不过劲儿来,他现在唇麻口麻的。
喝下一杯的萧砚扬也不遑多让,他喊来一个侍卫。
“这酒也一并带走,我有用。”
那侍卫点点头,起身出去了。
又等了半个时辰,萧砚扬的肚子开始叽里咕噜的叫了起来。
他有很多年不曾感受过这种饥饿的感觉了,谁敢给萧家嫡出的长公子挨饿,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也很久没人敢这么阴自己了……
接着他笑了,那人是无心还是有心的呢?
倒是胆大至极,十分有意思,看似胆小甚微,偏偏做下的小动作让人挑不出理来,膳食时间过长,还明目张胆的派人来送烈酒,明面上可是半点礼数不失。
“去,把刚才那人给我喊来,客来主陪,怎倒不见他的身影,这酒我觉得甚是美味,心头爱客不能夺取,不如一同品味,一块儿吃酒啊。”
暗中使坏,还在厨房里等着俩人醉个东倒西歪的淸瑶,丝毫不知道,萧砚扬派人来唤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