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之终于答话了:“你想看什么?”
余情直接去拉他的下衣摆:“看你。”
凌安之露齿邪笑:“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余情已经把两只手从里衣底下探了进去,用指腹在凌安之小腹热铁似的肌肉上轻轻摩挲:“三哥,我好想看。”
凌安之一股热血在周身乱窜,他睫毛抖动,一伸手就把套头的护心甲和上身的里衣脱了:“随便看吧。”
余情两只冰凉的纤手划过凌安之白玉雕成的肩颈手臂、胸前后背,摸过每一块肌肉的纹理走向,每一块凸凹的伤疤,有一种多年夙愿成真的感觉,颤抖着声音问他:“三哥,你想要我吗?”
凌安之稳坐不动,两只手松开了余情,都搭在椅背上,反问道:“情儿,你想要三哥吗?”
余情整个人都如同不在人间,声音缥缈的很:“多年美梦成真,求之不得。”
凌安之伸过一只手,轻轻托起了余情的下巴:“情儿,那你想要三哥的命吗?”
余情微微直起腰,有一丝不明就里。
凌安之将她整个人自怀里扶正坐直了,轻飘飘的问她:“情儿,花堪折时直须折,是谁教你的?”
他追问:“是花折吗?”
余情微微一怔,她刚才确信看到了凌安之眼中压制不住的深情,这…为什么,“…”
凌安之用手指摩挲着余情的脸颊:“三哥对于你来说,是心上人;对别人来说,是垫脚石。”
余情可能有点神志不清,喃喃问道:“是谁的垫脚石?”
凌安之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太原余情,地位并不特殊在是北方首富,而是因为你是泽亲王和翼王的母家妹妹,我娶了你就是站了翼王和泽王殿下的队,安西军劲旅八万五千余人,从站队那天起,就可以改名叫做北疆军第二分舵了。”
余情一闭眼,有一种桌子下的暗涛汹涌冲上桌面的感觉。
凌安之抚摸着余情的鬓角:“我只会打仗,你皇兄要我做什么?造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