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被逐出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
话音一落,以他为圆心两米内霎时安静下来,他身边的人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以免被他牵连到。
谢澄水听到这句带着嘲讽的话,脸色不是很好看,放以前他一般当无事发生,但事后会找个由头报复回去。
但这两个月天天被哄着,哄着他的人这会还牵着他的手,一下子委屈起来。
褚珣听这人的话,火就开始冒了,看到谢澄水委屈地抿着唇,更气了,要不是这会是孟谦的生日宴会,他早动手教训这不长眼的人。
游科见褚珣脸色不好,和江流一块开了个道,对褚珣说:“到休息室?过会陈宇陈昼也来了。”
“走。”褚珣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牵着谢澄水走人。
人群中有位和谢澄水长得极为相似的中年男子,震惊地看着两人,一时间心里百味交杂。
这是他那位不成器的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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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休息室,没旁的人了,褚珣拉着谢澄水坐下,轻轻抚动他的背,压低声音哄道:“那人说话不过脑子,不理他的好不好?”
谢澄水对谢家那些糟心的事早不上心了,这会委屈本质是想被哄,听到喜欢的人在耳边轻声说着温柔的话,心里开始放烟花了,开心得嗞嗞响。
褚珣见他嘴角翘起来了,但立马又被压下去,知道他打着什么小算盘,带着笑意继续道:“等宴会结束套个麻袋打一顿,让你出出气?”
这家伙太会撒娇了。
谢澄水蹭了下他的手,小声道:“不要啦。”
打人手会痛的,他有别的方法解决。
褚珣无奈地摸了一把他的头,这心软的怂蛋。
游科和江流像是鹌鹑乖乖缩在一旁,不敢吱声,里面的气氛太甜,根本不适合他们俩单身人士待,煎熬。
谢澄水和褚珣黏了一会,这才意识到屋子里还有别的人,不好意思地拿褚珣遮住自己。
都被看到了,珣珣不提醒他一声的。
褚珣带着笑意把他提溜出来,打趣道:“通话里听了多少回,这会害羞了?”
“瞎说什么呢,”谢澄水轻轻踢了他一脚,红着耳朵转头和游科他们说道:“别听他的,光会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