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有什么呀,生男孩儿生女孩儿,那不都是一样的吗?男孩女孩不都是你们自己的骨肉吗?只要健健康康的,那可比什么都好。”忠义侯夫人,如今沈昨的母亲,贺骋的亲婆婆就有些想不通,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是自己生下来的孩子,就算是一只老鼠,那还得要贴心的疼爱着呢。
贺骋……好吧,您老人家说的可真的是太有道理了。
见这几人因为自己的存在而聊天的时候有一些不自在,忠义侯夫人夫人找了个借口就自己出去啦,空间和时间留给了他们这些年轻人。
沈昨回来的时候,已经听说了,家里面来了客人,他酝酿到了皇帝,肯定是会派使者不来的,但是却没有料到这个人竟然会是蔺朝月,“你怎么来了?。”
蔺朝月……“大哥,听你这语气,并不是很欢迎我的样子。”
沈昨挑了挑眉,“难道说我觉得不欢迎你的话,你就要倒回去吗?”
蔺朝月看着他,“我说大哥呀,这么两年没有见到你,你不仅没有变得亲切随和,反而变得说出来的话我都接不上趟了。”
“那就算我回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瞧瞧,皇上这不是把任务给我派来了吗?我要是按照她说的做,你看我的命都给悬挂在脖子上面了,你好歹好歹体谅体谅我呀。”
沈昨嗤笑了一声,语气有些意味不明。没办法,他这人可是记仇的很。他还记得自己当初刚和贺骋成亲的时候,这小子带祝平那人一起撬他墙角的事情。
虽然说两个人都是他的兄弟,但是对于他来说,兄弟嘛,就是一个衣服的事情而已。比不上自己家的媳妇儿重要。更严重的来说,就是因为他把他们当做兄弟,这几个人还要敲他的墙角,那就更让她有些受不了了。这种情况下简直就是罪加一等罪不可恕。
蔺朝月被这样的棉花的目光给看着之前还让他有一些的。不好意思。反正毕竟当初做下的事情是他自己干下的,抵赖不了。
那个时候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沈总那个时候失忆了,自己也不解释解释,反而把这样子的机会让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