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跳下去就她的时候被鲨鱼咬的。
柳清风恍若未闻,掀开了晨越身上的被子,纱布已经被血染红。
晨越在冷库里待了那么久,又跳进海里被鲨鱼咬到,现在高烧不退,伤口也在不停的渗着血,如果不尽快去医院,她很难活着。
一言不发的将晨越捞进怀里。
尽管脸色冷漠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很轻,小心的将纱布退下,柳清风棉签沾酒精清理伤口的血迹,晨越疼的眉头紧皱,到了嘴边的痛呼又咽了下去。
“疼就说,没必要忍着。”
“不疼。”她这样说。
下一秒晨越就倒吸了一口冷气,柳清风故意按压伤口,她抬眼忍不住用眼神控诉他。
“疼吗?”
她深吸一口气,老老实实的说,“疼。”
“那就疼着。”
晨越:
这是问了个寂寞?
“跳下去的时候不是很勇吗?”
晨越不说话了,她很疲惫,但直到换完药,她还是没有休息,而是强撑着意识望着柳清风,“你的伤口。”
柳清风这才勉强拨了一个眼神给自己手腕上的伤口,最后坐在沙发上给自己上了药。
晨越这才安心的放任意识拥抱黑暗。
静静的船舱里只有女人均匀的呼吸,柳清风望着床上的人,忍不住抬手覆上女人的脸,温润的指腹将她脸上的碎发拨开,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