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醉寻花在哪里。”
晨越愣了愣,顺着唐危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晃着扇子款款而来的醉寻花。
一楼很拥挤,二楼虽然座无虚席但却有些空档供人行走。
此时的砸钱声已经停止,底下风姿绰约的鸨母宣布第一花魁是清越。
金山银山也被下面的人搬到后院去了,地上掉的金子被鸨母随口赏给了某个姑娘,她那是懒得弯腰去捡。
鸨母笑的见牙不见眼,亲自跟去了后院。
而晨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不远处走来的男人身上。
那人一身蓝衣,狐狸眼勾勒着风情万种的笑容,慵懒的坐在了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
晨越垂着眼,缓缓的抿了一口茶。
“这茶可真好喝啊,一定是很好的品种吧?”晨越幽幽的问着唐危。
唐危眉头微挑,本能觉得萧晨越生气了,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这般了解萧晨越了。
明明她脸上是云淡风轻,眼睛也是微微垂着的。
“自是好的,这一杯茶便要一锭金子。”
醉寻花挑眉,“这人你认识?”
唐危点头,“认识。”
晨越紧了紧握杯子的手,最后还是没忍住,一把泼在了醉寻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