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颜无耻,混蛋,卑鄙下流。
这些话别人即便是在背后也不太敢说,雪野听得几乎克制不住杀意,倘若不是醉寻花在场她已经冲上去撕了萧晨越了。
然而醉寻花听得挺开心的,抚着晨越的背,“别哭了,你看,人都被你引出来了。”
底下一群人仰头望着他们三个,还有一些已经爬上来用武器对准了三个人。
他们现在就站在大牢的房顶上。
晨越:
擦擦眼泪,拍开了男人放在自己背上的手。
而后又不得不重新拉住醉寻花的手臂,并不是想将这副脆弱的模样演下去,只是因为她哭的太凶了,头晕。
醉寻花原本还有那么一点小愧疚,如今却是一点都不剩了。“不演了?”
心口还在起伏,晨越道,“不演了,哭的太累人了,你赶紧选吧。”
男人低低的笑声传进耳膜。
萧晨越这个人,除非是特别信任的人在面前,否则她就特能憋,倘若今天被她抱着哭诉的对象是娇儿,那她可能今晚所表露的所有脆弱都是真的。
但醉寻花知道,萧晨越不会真的对自己流露脆弱。
因为她并不愿意相信自己了。
又或者她不知道他是雪野的师父,也不是没可能对着他袒露脆弱。
就好比刚刚,她哭得那么伤心,却也只有两三分的真情流露。
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更有意思,毕竟他还想接着玩下去,若是对方太早晾白旗,那就太没意思了。
只是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