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不累,我替你掐着吧。”司月贴心的道。
有人帮忙干活,她也乐的轻松,于是贤妃的脖子上换了一只手。不紧不松,恰好让她难以挣脱却又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娘娘,微臣愿替贤妃受罚。”
太后睨了一眼贤妃,那张脸倒是和萧晨越有七成像。
“就因为她这张脸同那个死女人有七分像?”她就纳了闷儿了,这萧晨越到底有什么好才会让这么多人对她死心塌地?
跪在地上的男人在隐忍着想要爆发的愤怒情绪,甚至于太后也感受到了杀意,这就是为什么,她现在会站在紫衣男人面前的理由。
她倒要看看,这个人今天会不会杀了她。
“微臣愿替贤妃受罚。”他只有这一句话,因为懒得跟太后废话。
这态度委实不敬,“抬起头来。”
男子顿了片刻,确定将情绪隐藏的彻底之后才抬头,一抬头便愣住了,“阿越?”
那男人生了一双好看的瑞凤眼,在看清楚太后之后眼中划过狂喜。他这一抬头太后也看清了他的脸,剑眉凤目,唇色嫣红,那双眼睛里的欣喜若狂让太后怔了一下。
本能的抬手捂住有些异样的心口,“唐危?”
话说出口太后都愣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叫出这个名字,只知道看到这个人,她觉得很开心。
难掩激动的道,“是我,我是唐危。”
听到动静后安宁带着人围了过来,柳清风跑到太后身边,“阿晨,这是怎么了?”
“这可真热闹。”清淡的声音打破了平静,众人都看向悠然而来的皇帝。
太后的杏眼微眯,而后便是笑了出来,这可真有意思啊。
“请太后娘娘恕罪,小女真的只是走错了路,勿扰了娘娘的清净。”
月色高高挂,灯火通明的湖心亭上,女子跪在木桥上,而太后则一脸戏谑的斜倚在软榻上。
“迷路?哀家没记错的话从设宴的宫殿走到哀家这里的启宁宫要一炷香的时间,你怎么就整整好迷路进了哀家的启宁宫?”
“当然,你若是有轻功在身,那片刻功夫便足以让你到这启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