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这次找你，不是工作的事。”
不是工作的事，那就是关于陆之楠的事情了。
这种事情也不好在办公室里说，禾蕴明了地笑了笑：“我们出去说吧。”
“嗯。”
“对了，顾总。”
“什么？”
禾蕴抿了抿唇，弯下了眉眼：“多亏了你才这么成功。顾总，谢谢。”
顾宴被她忽如其来的道谢和笑容给闪了眼，轻轻的声音像是风一样在他耳边掠过，又像是羽毛一样在他的心上搔刮了一下。
他没来由地感觉到了心里慢了一拍。
对于向来没什么情感的顾冰山来说，忽然被融化的感觉让他有些新奇、欣喜却又有些别扭。
他的指尖在门框上敲打了好几下后……
最终只能扯了扯嘴角，像是勾起来又被强行压下去一样，“嗯”了一声。
冰山和小秘书一起消失在了办公室门口好一会儿后，办公室里才缓慢恢复了人待的温度。
“刚才……”女同事咽了咽口水，“顾总是不是笑了一下？”
她好像没看错……
顾总似乎真的笑了一下，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我也看到了……但是顾总怎么会笑呢……”男同事嘀咕了几句，忽然震声，“我靠不会是冷笑吧？”
“有可能！我就说那个笑容好像奇奇怪怪的，怎么办，禾秘书怎么办！”
“禾秘书……一个小时候她还没出来，我们就去踹门！”
“禾秘书，你可千万要挺住。我还从没见总裁笑得这么阴险卑鄙，肯定没什么好事……”
……
……
“阿嚏。”
阴险卑鄙的顾总打了个巨大的喷嚏。
“怎么了，顾总？”禾蕴打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转过头来。
“好像感冒了。你们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太低了。”
禾蕴：……
禾蕴：你难道没发现那冷气是你从身上传来的吗？冷的是我们不是你好吗罪魁祸首！
但她表面上仍然十分亲和地倒了一杯热茶来：“是呢我们那里的空调开了27°实在是太冷了，您喝热茶暖暖？”
“27°还这么冷？”顾宴皱了皱眉，“你们是不是经常开开关关把空调开坏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对待公共财产？”
禾蕴捏紧了茶杯。
如果没有茶杯，那么她捏紧的就是拳头。
“对了。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我听到了青云碧海传。”
“嗯，刚才在聊什么，官方的帖子出了，说查到陆之楠的登录地址和南宫近日登录地址一样，而且他们距离很远，不可能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就飞去那个城市的。”
顾宴喝了一口热茶，点了点头。
禾蕴看着他毫不在意的样子：“顾总也看到了？”
“嗯。登录地址是无法造假的，这一点已经足够证明陆之楠的作为了。”
“是啊，再综合一下南宫的视频，陆之楠的确很难翻身了。不过官方的帖子似乎出得不快，查登录地址应该不至于需要两天的时间。”
“是啊，登录地址只要动动手就可以查到了。”
禾蕴“咦”了一声。
顾宴挑了挑眉：“但是，只有拉长了时间，才足够让陆之楠上蹿下跳。”
禾蕴了然地眨了眨眼。
不愧是你，老商业家了。
看来霸总果然不仅有沙雕这么简单，她差一点就误会了。
“对了，顾总。我查阅了青云碧海传去年的相关资料，去年在这个时期有官方线下聚会。但今年似乎一直没有官方消息。”
“因为陆之楠的事情可能有所推迟，暂时没有通告，但我收到主办方的通知了，大概是在下周会举行。”
“我知道了。”禾蕴抿了抿唇，笑了笑。
顾宴抬眉：“怎么？你又想做什么好事了？”
“虽然已经有官方的登录地址作为有力的证明，但陆之楠一定不会就此放弃。这次的线下玩家会，他一定会参加。”
“的确。”
“他一定是有备而来的。如果我是陆之楠的话……”
禾蕴说着，将视线投向了远方。
下周的线下见面会，陆之楠一定会去，但不过无论他怎么样……
她都已经有了想法。
这一次，一定会让一切全部都爽快地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过几张就完结了！
大概这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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