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出其不意击伤一个强壮的男人,基本都在事发前片刻,因为纠缠久了,女人便没了力气,也不可能将杨玄感击伤昏迷良久。
李湛叹了口气,道:“你说的对,我进去之后,韦珪苦口婆心劝杨玄感,说她已经是有妇之夫云云,说了大半天。”
长孙无垢冷笑。
李湛说的话他还是有怀疑。
但是,李湛咬定了,他进去之后,杨玄感在苦苦哀求韦珪成其好事,说他仰慕韦珪已久云云,然后韦珪不从,随后,杨玄感便要动粗。
再然后,韦珪趁其不备,给了杨玄感一烛台,直接砸晕了。
韦珪将杨玄感砸晕之后,李湛也无可奈何,只能掐人中,想办法,将杨玄感弄醒云云。
他说的极其无奈,说的事出突然,说的天花乱坠。
不过,长孙无垢还是感觉有些不对。
她找寻了半天,还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她还发现了被咬烂的薄被,她总感觉这里面有些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不过,她没有证据。
而且,李湛面色坦然,毫无愧怍,回答问题也合情合理,也算经得起推敲,她问了良久,终于不再问了,那薄被也许是猫弄破了也未可知。
李湛好不容易忽悠过长孙无垢。
接下来,他所需要做的事情,已经没办法从韦珪那里下手,其实,他还是很想再见韦珪,毕竟,这个尤物,他实在是忘不了。
好女人,娴静温婉,在绣榻之上,却又那般.........让人难以忘怀。
事后几天,他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下,韦珪再也没有出现在杨柔尔的营帐内,再也没有出动劳军过,几乎是闭门不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