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思缒正巧是抓住了这一点,声音平稳的说道:“那个时候您虽然比富海公公年轻,可在贵人面前却隐隐居上。”
“若不是发生了……”剩下的话实在太过敏感,胆大的思缒也不由得避讳一二。
思缒看着五丰,认真的说道:“您可还记得,当初叛党一时,是您悄悄给当今圣上递的口风,若不是您向富海公公透漏一些细枝末节,富海公公怎会有今日之荣耀?!可富海公公呢?当今圣上登基之后,若有在圣上跟前提及您一两句……”
“您现如今又怎么会成了富海公公的干儿子!”
“嘭!”五丰公公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赤脚站起来,怒视着思缒,手指指着他:“你!”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因为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在心里偷偷想了很久,却从来没有说出来,也没有被人点明出来过。
思缒一脸肃容的磕了一个头。
五丰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到底什么意思?!”
思缒随即说道:“公公就没有想要夺回自己该得的东西吗?”他徐徐善诱,“小的只是想要苟活于世就好了,别无所求。”
五丰冷笑一声,防备的瞧着他:“你倒是好口才,可是就算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那又跟我杀了你有什么干系?”
思缒摇摇头:“小的之所以跟公公说这些,其实小的就是想要留条狗命。只要小的活着……”说着眼中的怨毒之色让五丰眯了眯眼,“只要小的活着,必定要将富海亲手杀了!以解我心头之恨!”
“哦?”五丰好奇心已起,“说来听听。”然后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