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序眼睛没有离开书本:“死无对证,朕也不知道。所以你以后哪里都不要去,尽量不要去人少的地方。不然,到时候朕也保不了你。”
谢婉宁点了下头,然后发现赵序背对着自己看不见,于是回道:“嫔妾记下了。”
薄荷跟陈婆子两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被人抬了进来扔在地上。
薄荷看着还好。
陈婆子却因为年纪大了,这二十个板子打下来,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富海公公开口说道:“若再嘴硬,你们两个人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快从实招来?!”
陈婆子艰难的抬起头,双手用力的抓着地:“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小的正在小厨房里给娘娘熬粥,期间,期间薄荷就来了,说要给娘娘拿些吃食………之后,之后青青就来了……”
赵序道:“既然如此。将这二人押进天牢,命刑部主办,两天后给朕一个答复。”
“是。”富海公公应声,“押下去!”
天牢,刑部,那可是地狱一般的存在,寻常人在刑部底下走一遭,不死也要残废,审问手段更是让人生不如死。
薄荷和陈婆子一听浑身发抖,陈婆子欲要咬舌自尽,却突然被人用东西塞住了嘴,两只手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
薄荷挣扎着想要挣开身上的钳制,却无论怎么用力都白费力气。
虽然结果不是谢婉宁事先预想的那样,却改变不了最终的结果。
谢婉宁命流光将青青带下去关在房中,并命人看守在外面,没有她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去。
谢婉宁凑近赵序,微微仰头看着他的侧脸:“皇上是得到消息,担心嫔妾匆匆赶来吗?”
赵序神色如常,眼睛都没有看向谢婉宁:“朕在一本医书上看过,瘊鸢毒性猛烈,因为毒株稀少,所以千金难求。服用此毒之后人的死状丑陋可怖,于是朕一时好奇,就过来看看。”
谢婉宁嘴角抽搐了一下,再也笑不出来。
赵序似是失望的摇摇头:“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她没有被毒死,所以让他没有看见她自己死后的症状?
谢婉宁后槽牙磨的咯吱作响,见赵序扭头看向自己,她忙换上一副笑脸。
只听:“宁嫔要养好身子,多加努力,为朕早日诞下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