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越听眉头皱的就越紧:“这件事恐怕有滁州富户的手笔。卫氏旁支一个的力量还不够,定是串通了滁州其他富户才对。”
赵序神情冰冷:“朕真是小巧了他们。”
官员接着道:“这些时日以来,卫大人极其党羽不能说是收敛,却也是比平常低调了不少。只是,就是不知滁州这件事情跟卫大人有没有关系了。”
“皇上,”官员指腹摩挲着衣袖变,思虑再三这才说道,“皇上可做好若有个万一,跟卫大人撕破脸面的准备?”
赵序看向官员,闻言淡漠一笑:“卫大人与朕,何时没有撕破脸面,不过是众人向来爱粉饰太平。”
官员点头:“微臣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序道:“褚止,你入仕之时还记得与朕说过什么吗?”
褚止回道:“微臣记得。微臣说,此生只效忠陛下一人。”
“是啊,短短几个字,并无多赘述。朕便信了你,这么多年过去,朕何曾怀疑过你?所以你有话,但说无妨。”
“是。”褚止接着说道,“皇上有没有想过,重用卫大人的之子,卫符。”
见赵序看了过来,笑了笑:“卫符为人心细如发,本应是好事,却又瞻前顾后。于是这心细如发也变成了优柔寡断。做事束手束脚,凡事都想要走最简单的路子,捷径。”
“卫符其人,郁郁不得志,上有一个声名显赫的父亲,又有一个才智超群的兄长。后被自己的妹妹夺了辈分,如此憋屈的一个人,若皇上此时给他抛去橄榄枝,就算不能对皇上感恩戴德,但时日一多,总会给卫大人添些堵的。”
赵序听后笑道:“若是卫柏霖听到你的这个主意,恐怕连夜会将这个儿子送走,送的远远的,永生不得回上京。”
褚止闻言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唇一乐:“皇上以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