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一说更是玄之又玄,不能说不存在,却又没法证实它的存在。至少大秦国的人对此深信不疑的。
杜潜看到懵懂的妹妹。
妹妹有时精明得过分,有时又笨笨的。
只是,他倒没料到妹妹会想到这一层,还猜到了真相。
杜潜诚心告诫道:“大哥不让你跟外人提起,是因为此事若传开来,母亲和舅舅要如何自处?况且当初太上皇用的是明谋。父亲那么精明,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为了母亲甘愿入局罢了。”
再说到皇后和皇帝一对。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人家是自由恋爱的,怪得了谁?
杜婉现在不想说话了,这都是什么事呀。
不过,若父亲不入局,也没有她的到来吧。一饮一琢,莫非前定;兰因絮果,必有来因。
杜婉很快就将此事抛下,不会再去提起。
有杜潜在旁边,杜婉也就没有参和调查叛军一事。
从她离开到现在,时间过了一个月有余。
杜潜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裴灏的赈灾的事宜也结束,可以回京城复命。最重要是两家的婚期将近,裴灏不希望中途再发生什么意外。
当然,裴灏对着杜婉却说,“思安的婚期是二月初八。”
“啊,我差点忘了,咱们回去刚好能赶上。”杜婉是真的忘记了时间。
裴灏勾唇一笑,“是啊。”
这时,杜潜坐在马车里朝杜婉招手,“婉婉,上车里来,该起程了。”
“我可以骑马的。”杜婉看向了旁边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