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暴风雪过后,终于放晴了。
太阳照在身上很是舒服。
张宁的心情更舒畅,因为今天放~假~
很意外吧?
奴隶社会也有假期?
别做梦啦,实在是因为铁料不够了,由于下雪,旁边山里铁矿上的铁料运不过来。
张宁闲来无事,到后山练了会杨家枪法。
练累了,便拾起一根树枝,一边哼唱着,一边在地上随便的乱划着。
哼到兴起,张宁索性丢掉树枝,迎着雪后那红彤彤的太阳,沐浴在凛冽的小北风之中,高声唱道:
“.......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飞翔在辽阔天空
就象穿行在无边的旷野
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矗立在彩虹之颠
就象穿行璀璨的星河
拥有超越平凡的力量
.......”
张宁张开双臂,抖动着身体,唱得那是一个激情四射.......
唱完了,张宁扬起脸,似乎还陶醉在自己的歌声中,身后传来一个低沉有力,且带有磁性的声音:
“你唱的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问话把张宁吓了一跳:“我去,鬼鬼祟祟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
张宁转过身,看到眼前人,他的话没有说完,便张大了嘴巴。
“恩、恩公?”
“你唱的是什么歌?”
阿骨打又问了一遍。
我去,来这一年多了,不论自己怎么热情招呼,这怪人都不跟自己说一句话,今天竟然主动说话了。
张宁可忘不了被他摔得肠子快断了的那种感觉。
一时不会反应了。
见张宁有点呆鹅,阿骨打又继续问着:“这歌叫什么?好像可以唱到人的心里。”
张宁终于缓过神了,挤出一丝笑来,回到:“这是汪峰的《怒放的生命》,我最喜欢的歌。”
说完,张宁随手拾起树枝,便在雪地上写了个两个字:生命。
“你写这是什么?”
“这......字呀,生命。”
不过张宁很快反应过来了,他们这里的人都不识字,说的是叽里咕噜的女真话,他们自己也没文字。
好在铁窑这里基本都是汉人,大家都说汉话。
不过张宁也试过,他能听也能说女真人话,他明白这是继承了原身的本能,原身虽然是个汉人,毕竟生长在辽地,大概是女真人和辽人说话差不多吧。
等等,这个恩人一身女真人的打扮,怎么跟自己说的是汉话呀?
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