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头人清修什么?”
“好像在修练什么功。”
“功?”
老马奴又摇了摇头,一副不知道说什么的表情,看着又不像说谎。
见也问不出个什么来,张宁便换了个老马奴能回答的问题:“你们部落的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我们做奴隶的都干活呢,其他人都去练功了。”
老马奴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着一丝羡慕,同时感叹着自己的地位。
“练功?不是生病吗?”
“生病?他们不是生病,他们都在练功。”
老马奴纠正着张宁的话。。
练功,又是练功。
这拿懒部的人都在练什么功呢?
“算了,看来他啥也不知道,我们还是去问阿海吧。”
“你们的管事阿海呢?”
“阿海?”老马奴想了想:“哦,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准备祭品,刚看到他去了祭台那边了。”
张宁点了点头。
看来还得问阿海。
张宁见到阿海的时候,他正在指挥着几个奴仆处理杀好的牛和羊,他们正在给牛首和羊头系大红花。
看着好像是在做祭品。
见张宁和老山羊来了,阿海过来了。
“张郞官。”阿海很是客气。
看来他还不知道张宁成为上师的事,所以还是称张宁为郞官。
“阿海,你这是要祭天?”
阿海点了点头,没说话。
“听说霍里布头人在清修,他在修练什么功?”张宁问的直截了当。
阿海面露难色,好像有难言之隐。
这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你们部落都在练功,你怎么没去练功?”
“我练不了。”
“为啥?”
“我母亲是奴隶出身,灵魂不纯洁。”
我靠,还有这么一说。
张宁表示不可思议,同时他又感到一定又是什么组织在控制人的思想。
难道又是莲花教?
“这是什么日子你们要祭天。”
阿海又是摇了摇头,表示不能说。
“我说,你成天在你们头人身边呆着,你这怎么一问三不知呀,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老山羊有些不耐烦了。
“阿海,听说你们部落有人生病了?”张宁又问。
“生病?没有呀。”
“没有?”
张宁看向了老山羊。
“不是,我听说你们有人生病,我才让张宁过来看看的。”
“没,没有,没有人生病。大家都好着呢。”
不对劲,张宁发现阿海说话的时候,有些目光闪烁,明显他在隐瞒着什么。
“走,带我去营地里走走看看。”
“我这还要准备祭品呢。”
“先放着,不会耽误你的事的。”
阿海有些不太情愿,却又不好拒绝,毕竟张宁现在是完颜劾里钵身边的红人,不是他一个奴仆能拒绝的。